【??人家都給臉的鏡頭,怎麼到了我家序神給了手的特寫?】
【序神的手,是怎麼了嘛?突然給我們一個這麼長的鏡頭,是不是先打個預防針?】
【樓上別扯淡,大家聽我推理。】
【推!】
【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序神上把的袖子是挽起來的,現在放下去了,所以最大的可能……】
眾人屏息凝神,有著不詳的預感就快脫口而出。
【所以,我個人覺得,……會場應該挺冷的。】
【………】
後台的他們,經過這個特寫,也是不約而同的顰眉。
休息的時候,並沒有鏡頭照到沈序。
他們為了不影響沈序的發揮,也沒有跑過去添亂。
“他把袖子放下來了。”蕭豆豆輕聲。
目光在各種不同的角度,尋找她最愛的人。
“他很疼。”
蕭豆豆摸到他口袋裏放著的繃帶。
上台前,她給他纏上去,會好受一些。
沈序搖頭,會影響發揮。
蕭豆豆沒吭聲。
其實,他不需要打的這麼激進。
各種花樣百出的打法,都是他平時擅長的騷操作。
蕭豆豆咬牙。
他就非要這麼強嗎?
心疼已經大過於了理解,
理解他是想正式的告別,風風光光,不留遺憾。
我理解,但我更心疼。
花貝殼猩紅著他一向眼波流轉的桃花眼,他看到了,都看到了。
無法形容自己的感受。
眼睜睜的看著他心中頂立地的隊長,忍著疼痛,在手上纏著繃帶。
一股熱血湧上腦門,眼眶都在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