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沈序跟本不知道她在他的耳邊了什麼。
他今濕著頭發吹了冷風,其實腦袋是有點沉的,鼻子也感覺有點塞,多半是要感冒。
也是,哪有人十一月份的氣,洗過頭就濕著頭發出門。
吃醋也是下意識,下意識之後,也覺得根本沒必要。
但是她在他心裏,位置真的太重了。
重的讓他用盡全力捧著。
逗她玩玩而已,根本沒生氣,從她貼過來的時候,那一點點氣就已經煙消雲散了。
其實白了,還是氣自己,
沒能參與她的過去罷了。
她熱熱的氣息灑了一耳朵,沈序身子僵了僵,等姑娘柔軟的唇吻在耳垂上,她在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
酒過三巡,沈序滴酒未沾。
沈序喝酒要命。
全都進了蕭豆豆的肚子裏,偏偏她還臉不紅,心不跳的,
實在的,蕭豆豆挺想給序神灌兩杯,哦不對,也用不著兩杯。
一口就夠了。
畢竟,沈序的酒量眾所周知。
結果蕭豆豆隻是張了張嘴,就被沈序輕飄飄的眼神給懟了回來。
他的嗓音帶著微啞,還參雜這些許的鼻音,“想都不要想。”
姑娘委屈了,“哦。”
趁著他們都在玩遊戲,蕭豆豆低頭抿了一口酒,唇上濕漉漉的,笑眯眯的看向沈序。
嘟起來紅潤的唇,“序神,吧唧一口。”
沈序:“……”
有句女人你在玩火不知當講不當講。
他靜默片刻,修長白皙的手指,勾起來她巧的下巴。
輕輕歎了口氣,低眉湊近,輕輕碰了一下,拒絕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