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滿生氣的情緒倒是沒有出現。
反倒是鬆了口氣。
他看著沈序的退役直播，看著護士紅著眼帶著幽怨的望著他。
頓時心頭一疼，張了張嘴，想些什麼，護士卻像是被嚇到了一樣，連忙跑了。
“你的手呢？恢複的怎麼樣了？”
沈序的表情很淡然，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了敲，“還可以。”
兩人一時無話。
“我準備，回老家了。”張晨明突然道。
沈序抬眸看他。
他隻是扯了扯唇角，“違約金，房貸，已經身無分文了，我本來就是農村來的，可能是我真的不適合城市吧。”
被紙醉金迷的繁華蒙住了雙眼。
他本可以過得很好，老家的人都可以從電視上看到他，為他驕傲。
而不是，他現在回去都覺得丟人。
沈序擰眉，“房貸？你的房不是全款買的？”
“我把錢給了安冰，誰知道，她拿著錢跑了。”
安冰就是張晨明的女朋友。
沈序隻見過她兩次，是挺高挑的姑娘，有點像傅夏映的那種類型。
隻不過眉眼間都透漏著再明顯不過的勢力，甚至偷偷在他放在椅背的外套塞電話。
沈序看了一眼就扔到了張晨明的桌子上。
最後張晨明什麼也沒，反倒是依舊跟她如膠似漆的。
隻是越來越疏離沈序。
沈序都給氣笑了。
幹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