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初,我和小柳,以及她的老公,在廣州浸水的某天,一起在崗貝路的羊務局吃飯。
廣州的排水係統堪憂,大雨稍微持久一些,便會水漫金山,那日我是淌著膝蓋高的水抵達羊務局的,時間是晚上七點,而表示還有兩站公交就到的小柳,一直到晚上九點半才姍姍來遲。公交癱瘓,她與老公是一路拉著行李箱過來的。
入席後,我們要了羊肉煲飯,加上若幹燒烤,因為無聊,我便打量起小柳的老公來,婚前,小柳不止一次說這個男人貌醜如豬,卑鄙如狗,無比下賤,但仔細看來,隻是個普通的胖子而已,說不堪入目是過分了點。但想想小柳是未婚先孕才結婚的,我心裏一早就認定這個女人說話沒有什麼可信度。
而後羊肉煲飯上來了,我剛想旁敲側擊,詢問小柳一些事情,突然便停電了,服務生拿來蠟燭,我們在悶熱的店內匆匆吃完燭光晚餐,便各回各家,臨別前,小柳表示要把社保轉回老家,需請我幫忙,我也滿口答應。
之後每隔幾個月,小柳便會和我說,打算把身份證寄給我,讓我幫忙代辦社保轉移,不過待我致電社保局,將流程詢問清楚,她就會告知臨時有事,身份證寄不了,如此一拖,就到了19年9月,小柳再次找我幫忙,我想這個毫無可信度的女人,這次可別再爽約了。
至於去年,我想從小柳口裏套些什麼東西呢,那是在17年,小柳曾說阿玲找過她,希望她能勸說我莫再追求她,還說認為自己被變態盯上了,我聽完十分難過,便請小柳將聊天記錄於我看,我想了解具體是出了什麼事情,小柳聞言立刻閃爍其詞,稱找不到了,於是我便想,這個說話顛三倒四的女人,是不是背後搬弄了什麼是非。隻是目前來說,我和小柳的塑料情還是要維係一下的,畢竟,我也沒有證據,萬一冤枉了好人,也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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