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到底動了什麼手腳!”陣內,鬼物一邊躲避著黑風衣的攻擊,一邊發出了憤怒而惶恐的問責聲。
它終於表現得不是隻會陰笑了。
“手腳?簡單的封印而已。”黑風衣邊著,反手又是一記掌刀從鬼物身上剃下來一塊“肉”。
“你知道淩遲嗎?哦,倒是我犯糊塗了,你活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黑風衣又削下鬼物身上的一部分組織。
“淩遲是門手藝,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幹的,這叫花活,尤其是對妖魔鬼怪的淩遲。”黑風衣輕描淡寫的躲過一道鬼爪,信手將其斬斷,“爪子都伸出來了,就別收回去得了,我替你看管吧。”
斷了一爪的鬼物怨毒的“看”了黑風衣一眼,轉身就跑:它的眼眶裏沒有眼珠,不過從中射出的怨毒之意還是很好辨識的。
“哦,我居然忘了這麼重要的一環。”黑風衣手中突然出現兩根“針”朝著鬼物刺去。伴隨“倏”“倏”兩聲,自鬼物後腦穿入,從它那沒有眼珠的眼眶中射出,化作兩柄墨綠色飛劍飛回到黑風衣身旁。
鬼物發出了愈加淒厲的慘叫聲,逃跑的動作為之一滯。
“哎?你居然是靠眼睛看路的?有點意思啊老弟。”黑風衣驚奇地看著動作放緩的鬼物,“現在用眼睛看路的鬼不多了,你這麼像人類的就更稀罕了。”
鬼物慌不擇路,自然不可能回複他。
“你你的鬼體結構這麼像人類,不是在刺激我玩花活的性子麼?”黑風衣舔了舔嘴唇,“你知道我為何要刺你雙眼嗎?”
“淩遲除鄰一刀要割塊肉祭外,第二刀要把犯人頭上的肉皮割開,耷拉下來遮住眼睛,這疆遮眼罩’,是第二道工序,剛剛我錯過了,現在補上。”言畢又是兩記掌刀劈過去,帶走鬼物身上的兩塊組織和一聲慘劍
“哦,對了,被淩遲者是無法反抗的,剛剛你還用爪子打我,這算哪門子事呢?”黑風衣身旁伴飛的兩柄墨綠飛劍又變大了幾分,如兩杆標槍似的朝鬼物射過去,將其釘在地上起身不得。
“這才對嘛,別動,我花活很溜的。”黑風衣緩緩往那邊走去,笑得格外“慈祥”。
接下來的畫麵就不是很合內容審核工作者的口味了,總之……就是淩遲嘛。受限於各種條件的限製,無法達成3600刀的目標,360刀還是可以的。
宗冥看著黑風衣操縱飛劍一劍一劍的從鬼物身上割“肉”,感覺一陣惡寒:倒不是接受不了這種“血腥”的場景,而是——人家淩遲還刀刀帶血呢,這割的黑色的玩意是什麼鬼?石油麼?
雖然這鬼物的鬼體與人類體型差異極,但材質不同啊。千刀萬剮血肉之軀看起來就很震撼、很血腥很暴力,適合廣大恐怖片愛好者“食用”;而這一刀刀割下來的黑色、還會動的東西算什麼?石油怪嗎?這樣的淩遲完全體現不出華夏古典酷刑中凝結的古人智慧與血腥藝術啊!看起來很詭異,差評!
“聞組長雖然在對付某些做亂的異類生命時手段有點不好描述,但確實他是個好同誌啊,待人接事非常和善的,還很儒雅。”白瑩覺得有必要向宗冥解釋一下,“以後你們要是接觸的久了自然就清楚他這人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