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隊,您終於醒了!”spc醫療部,一直陪護在保隊長病床旁的蔡研喊道。
“……”保隊長晃晃頭,感覺還是有點暈。
他當然不會把自己做夢的事捅出去,雖然這個夢從頭到尾都體現了一股慷慨激昂的氣勢,但出來就變味了:在年輕人眼裏,這不是中二麼?
這種夢其實很普遍的,就像有的九零後、零零後家裏還能搜出一兩個“凹凸曼”變身器一樣——變成凹凸曼和變成一城守將,其實也差別不大。
不過,若是告訴別人“哎,你知道嗎,我夢到我變成了***,我還***了!”,多半是要被嘲笑一番的。因為成年人貌似是不應該作孩子姿態的。(;一_一)
保隊長看著蔡研那關切的眼神,就感覺很內疚:多麼淳樸老實的孩子啊!我居然還夢到他害了我,我這簡直……果然夢都是反的,對,一定是這樣!
也不知道該誰淳樸老實了。╮(??ω??)╭
“發生了什麼?”保隊長下意識的伸手去撓後腦勺,似乎很多人在搞不清狀況時都會作出這種動作。
“嘶~”他差點疼到叫出聲來:後腦勺疼,受贍肩部伸展時更疼,兩股疼痛合一,那滋味大家不妨自行想象一下。
當然,後腦勺的疼肯定是比不過肩部的,那股疼痛讓他想到了時候頑劣拿雙截棍跟別去挑時反手一棍子把自己挑翻的黑曆史……咱就這感覺怎麼那麼熟悉呢!
“保隊,您別亂動,身上還有傷呢。”蔡研關心道,“剛給您做的手術,別把線給崩了。”
“我後腦勺怎麼這麼疼啊?”保隊長不敢再做劇烈的手部運動,隻好瞪著他,“感覺像被誰敲了悶棍似的。”
他以為自己這一瞪就可以讓蔡研露出心慌的神色嗎?或者旁側敲擊能起到效果?想多了吧!蔡研他——根本就沒打算隱瞞!
“是我敲的。”蔡研這耿直孩子老實接話道,“當時您死活不肯走,我就……”
“胡鬧!”保隊長下意識的去拍桌子,結果又弄到了傷口,又是“嘶”的一聲。
“護士!護士!這裏病人傷口崩了!”蔡研趕緊衝到門口喊道。
經過一番緊張的補救縫合,可算是讓保隊長的傷口看著沒那麼滲人了。
……
“誰讓你帶我走的?我不是了嗎,我要留在那!”待到醫務人員離開後,保隊長激動地喊道,“宏明他們呢?現在出來了幾個組?”
“就我們組出來了,其他幾個組還沒消息呢。”談到這個沉重的話題,蔡研低下了頭。
“其他幾個組生死未卜,你我這個當隊長的能出來嗎?我忍心嗎?你這是要讓我良心不安呐!”保隊長看了蔡研一眼,歎了口氣。“唉,吧,誰指使你這麼幹的?穿動力外骨骼的那位?”
“沒人指使,就是我自己決定的。”蔡研同誌一如既往的誠實,“我覺得您活著肯定比死了強,就得罪了。”
“你——”想拍桌的保隊長這次成功克製了自己的“崩線”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