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哈弗裏隻好走過去,揪住那個士兵的耳朵,大喊的說道:“我是說,這突如其來的爆炸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什麼,哈弗裏大人,你說的我聽不到,我可能真的是聾了。”那個跟隨哈弗裏的副將看到,哈弗裏對著他的耳朵大喊的說話,很明顯感覺到有哈弗裏呼出的喊話呼出的氣體在耳邊遊蕩著,但是就是什麼也聽不到。
而此刻大多數的士兵的耳朵都恢複了聽覺,唯獨他似乎還沒有恢複過來,根本聽不到哈弗裏說什麼。
“你真的是沒救了!”哈弗裏撇下了這句話,氣衝衝的走了。
既然都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不如自己親自去查看一下情況好了。
想到這裏,哈弗裏對著士兵們喊道:“你們這些士兵們,弓箭手,還有使用弩車的士兵們,繼續對付杜魯城主他們,不讓他們靠近我們的城池,其他的一些人,跟我走,我倒要看看是誰在摩爾萬城裏搗亂。”
得到命令的士兵之後,繼續朝著杜魯城主的士兵們攻擊。
但是,這些士兵登上城牆準備反擊的時候,竟然注意到,杜魯城主的大軍此刻距離自己的城池已經很近了。恐怕就是在他們耳朵失聰的時候,一片混亂的情況下,他們趁勝追擊過來。
“這個爆炸肯定是杜魯城主他們放的。”不少的士兵想道。
確實,要說起來,這個爆炸的受益者是誰,自然就是杜魯城主了。
有了這個爆炸的幹擾,本來剛才他們打算撤退來的,現在變成了反客為主,竟然在沒有攻城器械的情況下對他們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大家不要慌亂,一切聽從我的指揮。”此刻負責指揮的是另外的一個副將,之前的副將耳朵還沒有緩過來呢。
那些士兵們完全的聽從了這個副將的指揮。
“大家聽我的指示,現在,杜魯城主這邊已經離著我們的城池很近了,但是他並沒有到達我們的城池這裏,我們依舊可以繼續用弓箭射殺他們,弩車的那些士兵繼續用我們的秘密武器攻擊。敵人沒有攻城的器械,因此我們不必慌張,隻要防守住敵人的弓箭手就行了。”副將指揮道。
那些士兵聽到了副將的命令,開始對敵人展開了猛烈的進攻。
先是讓那些負責操控弩車的那些士兵對準敵人的爭取射殺出一道缺口來,再由弓箭手補刀。
但是當他們注意到,此刻的杜魯城主已經完全的改變了戰術,不是重甲士兵和盾牌的士兵在前麵,而是讓騎兵用最快的速度衝了過來。
“快,弓箭手射殺他們,不能讓他們靠近。”副將說道。
但是,這些騎兵速度太快了,即便射殺了一些,不少的騎士們,已經到了城牆附近。
“啊啊啊啊!”一些衝在前麵的騎兵本來以為勝利在望了,突然感覺自己騎的馬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搬了一下,連人帶馬摔了下去。
“嗬嗬嗬,我們的陷阱絆馬索成功了。”哈弗裏的士兵說道。
原來,哈弗裏他們在之前就已經在城門外安插了那些自動觸發的陷阱機關,其中一種就是絆馬索。
因為馬的重量和人的重量是不一樣的,因此這個機會的觸發情況就是當馬的重量達到一定的數值的時候,這個絆馬索就會出現在他們的麵前,把他們的馬匹一個一個的絆倒。而士兵的體重畢竟比馬輕,因此即便是走上去也不會觸發機關。
除非像馬一樣的胖子還得好多個那樣跑過去,才有可能破解這個機關,要不然,根本觸發不了。
這些絆馬索的出現完全是很突然的,根本讓人措手不及。否則的話,這些訓練有素的騎士們知道如何讓自己的馬匹在碰到危機的時刻,比如前麵是懸崖的情況下或者是前麵有危險的情況不能前進了的時候,會拉住馬匹,讓馬匹停留在原地。
如此這般情況,確實很突然。即便是人反應過來,也不見得馬匹反應過來。
這就導致了騎兵一個接著一個倒了下去。
“前方有絆馬索,停下,大家快停下。”騎兵隊長大喊道。
緊接著,密密麻麻的箭枝飛了過來。
“趕緊防禦,敵人又射箭了。”騎兵隊長喊道。
於是,騎士們開始用自己手中的盾牌,或者武器格擋著箭枝,但是那些被絆馬索絆倒的那些騎士們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他們每一個都是連人帶馬直接被射殺當場,猶如馬蜂窩一樣。
前麵成排的屍體和馬屍堆積在前麵,形成了一個障礙物。阻礙著後麵的騎兵突進,而且,前麵還不知道有沒有什麼陷阱呢。
眼看著就要到了目的地了,卻竟然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如果撤退的話白白的損失了這麼多人不說,還沒打下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