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些?”陸默靠在季名身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翻看著命案的筆錄,屍檢報告以及案件還原。
季名唔噥道:“呐,就這些。”
陸默眉心處擰得死緊,“重案組的名譽是想給砸了嗎?”
季名低笑出聲,“你表哥是個霸道的,聽已經去重案組搶活路去了,就這些,你看出了什麼?”
陸默仰頭親了親季名的胡茬子,微癢,“有壓力,不敢寫。”
季名伸手擰了擰陸默的鼻子,“這事兒不算事,跟咱們季家關聯上了,跟秦家也有至今沒顯出來的聯係,不管誰辦,壓力都大,就看誰能扛得住。”
陸默揚唇淺笑,“我哥肯定扛得住,他厲害著呢!”
季名嗬了一聲,“你男人可比你哥厲害,你且看著。”
“哎呀,這都要較勁,是不是以後我誇別人一句得加上誇你的十句?”陸默笑得狡黠。
季名輕輕捏住陸默的耳垂,兩指撚了撚,“聰明,話出口可是不許反悔的。”
陸默舒服的眯起眼,“調皮,罰你給我捏捏肩,躺累了。”
季名:“……”
躺累了……
“我累了,睡吧。”季名拿過陸默手上資料放一旁,雙臂箍住陸默,順便帶著她翻了個身,被蓋一拉。
陸默暗自發笑,沒再糾纏,乖乖的窩在季名懷裏,閉上眼打算睡。
季名忽然抱得緊了些,“你了要與我薑秦家的事,現下太晚了,就先記著,可別想賴過去。”
陸默無語片刻,“知道了,明起來,不聽我完,誰都不能出門。”
季名這才滿意,把頭埋在陸默頸窩,聲音有些模糊,“我們明就搬過去吧!這床太了,睡著憋屈。”
陸默沒搭腔,兩米寬的大床,?真德性!一腳飛出,就把季名踢下了床,“床,你睡下邊兒。”
季名苦笑兩聲,招誰惹誰了他,何況今這樣子,他也舍不得把陸默留這兒受委屈。
床再大,也不是能讓她幸福的地方,對她,他永遠隻嫌不夠。
“明早,先陪我去公司看看現場吧!秦家的事,不急。”
“困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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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應該就是第一現場。”陸默的目光慢慢掃過四周牆麵,最後停在血跡凝固發黑的地麵,忽然開口。
季名點頭,絲毫不顧及外饒獻上了一枚香吻,“果然是我女人,就是跟我心有靈犀,那個成語叫啥來著,夫唱婦隨,智計無雙!”
聞言,越赫不由白眼,酸!季名那兒嘴皮子上下一碰,他就得無辜躺槍,可不就是有句話叫做:“人在家中坐,糧從上來”的?
“遊,開始記錄。”陸默一把推開季名,滿臉的嫌棄,迅速將手套鞋套就位,慢慢摩挲過牆壁,“牆灰不規則脫落,有明顯劃痕,初步判定為特製紙牌一類的偏軟輕薄利器,多處血跡,據軌跡判斷,噴濺可能性較大,也有部分屬於直接解除受害人身體而留下的印記。”
著,陸默蹲下身子,手指輕輕觸碰地麵上的血腳印紋理,“凶手使用遠程投擲類手法殺人,現場無腳印指紋遺留,地麵腳印淩亂,軌跡不規則,初步判斷受害人並非一擊斃命,凶手享受這個虐殺的過程,也極端自負,自信虐殺過程中不存在變數,可判定為精神變態類殺手慣犯,可範圍內立並案。”
到這裏,陸默嘴角勾了勾,“阿名,你往上半層仔細檢查一下牆角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