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嬌花要見我?除了我誰都不能靠近那個院子?”陸默擰眉問,對於嬌花的做法實在覺得難以理解。
這朵嬌花是隻信自己這個一麵之緣的陌生人,卻不信旁人,甚至安東尼的心腹部下?
想想都荒謬,不管是安東尼,還是嬌花,對她的態度都太奇怪了。
“是啊,雖然她沒法話,也不會當地文字,但肢體表現就是這意思,八九不離十。”葉清也有點納悶。
“安東尼的……挖到了沒有?還有迪恩的下落查到沒有?”陸默接著問。
葉清搖頭,“當時太混亂了,裏麵另一個方向上麵沒撤出來的人很多,爆炸挺大的,殘肢斷臂的挖到許多,暫時確認不了身份,安東尼和庫倫甘根都處在爆炸中心,生還希望很。”
“至於迪恩,還是那句話,當時太混亂了,他撤出去後就沒人見過他,不知道是趁亂離島了,還是也埋下麵了,至少島上能找的地方都沒蹤影。”
陸默頷首,“行,我知道了,你繼續看著越赫,想辦法跟他接觸一下,套點話,我去見嬌花。”
“成,那季名呢?越赫一直守他身邊,我不大好辦,你能把季名先弄走下不?”葉清思量一二,開了口。
陸默誠然點點頭,“我領著他一起去嬌花那裏,你可把事給我辦妥了。”
葉清點頭,拍拍胸脯,“那是,我是誰啊!堂堂四方妖狐,沒我搞不定的!”
“有信心是好事兒,但記得別自信過頭,陰溝裏翻了船可就太尷尬。”看到葉清眼裏的興奮光芒,陸默有點不放心,寒聲警告道。
如果猜測不錯,那個神秘組織在幕後到底悄然接觸了多少人,布置了多少暗棋?!
————————————
前一日的夜晚。
陸默接到一封短信,上麵寫了三件事情。
一,季老爺子心髒病突發住院。
二,越赫檔案被銷毀,讓她們一定心謹慎,最好可以想辦法提取一些情報確認他的身份,但這是個人行為,不算任務內,被曝光是要擔罪責的,自己衡量。
三,她們這次行動的提案遭到反對,她的身份也在範圍內不成秘密,安全局準備下令叫停,接下來的所有支援都被陸續取消。
擺在她們麵前的,隻剩兩條路,一則放棄任務,盡快返回;二則繼續任務,一切風險自己承擔。
她和葉清連線其它隊友商量了一宿,最終結果是,不放棄。
費了那麼大力氣才走到這裏,如果輕易就放棄了,怎麼對得起那些犧牲的隊友,怎麼對得起四方之名!
沒了後方的支援,很多計劃當然要做些適當改變。
但並非一時之功。
最後決定,等到弄清安東尼沒清楚的秘密後再議定。
嬌花會是很好一個突破口,這個得盡安東尼寵愛的啞巴女人,很有故事,也很有身份。
她有預感,嬌花給她的故事,會很精彩,甚至助她突破眼前困局迷霧。
————————————
院。
與陸默第一次來是一般無二的陳設擺件,隻是,少了一個人,她身邊,也換了一個人。
但嬌花還是在安東尼的座位上擺了碗筷,菜裏有那日安東尼夾得比較多的一樣。
“嬌花姑娘。”陸默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一直垂頭的嬌花這才看到兩人,眨眨眼睛,沒有初見的局促,是一種大方的恬靜。
她開了口,雖然聲線明顯的破碎,但確實發出了聲音,而且是華國的語言,很正宗的南方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