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唐·弗列克很暢快的笑了起來,手掌還舉到了胸前,輕拍了幾下,“果然是吾王特意囑咐要心對待的,你,很厲害。”
“那麼,我的決心,你看見了嗎?打算作出什麼樣的選擇?”葉清的聲音逐漸變大,相比之前有氣力了許多。
唐·弗列克搖著頭低笑出聲,手上印訣接著捏了下去,“我可不像那幫迂腐的老臣,仗著自己的年紀大就自以為了不起,端著雞毛當令箭,我很靈活創新的,絕對的新時代好助手。”
葉清一麵活動著自己的身體,感覺已經僵硬了幾千年了一般,不怎麼如臂使指,一麵飛快的轉動著腦筋,對唐·弗列磕進行篩選性理解。
吾王,如果她腦子沒有壞掉的話,指的是,秦然。
古怪的一族,古怪的奇門異術。
秦然如何會和這些人扯上關係的。
額間那個彼岸花的印記。
如果她沒有記錯,秦然一直都很喜歡這個符號。
讓她不得不猜測那個黑暗世界的執法者組織,彼岸。
二者是否有一定的聯係在裏麵。
可是,她和秦然一起長大,參與了彼茨生命,最輝煌,最落魄。
她可以肯定這一定不包括這個彼岸,也不會包括伊凡塞斯這個早該消失在曆史長河裏的民族。
除了,秦然幼時的那段經曆。
秦然不提,她也不敢問。
揭人傷疤的事情著實缺德,尤其對象是秦然,而她,是葉清。
感受到身體的一步步解放,葉清長長呼出一口氣,正色看向唐·弗列克,“伊凡塞斯大祭司,新時代好助手,那麼你接下來是幫我呢,還是幫我呢?”
葉清笑得莞爾,唐·弗列克給了肖頓一個手勢,吩咐道:“去查查秦姐現在的行蹤。”
然後轉頭給了葉清一個笑,“滿意了?”
葉清卻是搖搖頭,“大祭司的睜眼瞎話的功夫還沒練到家,可以跟我們然然還好請教一番。”
唐·弗列克一臉真誠的攤開手心,“葉姐,你對我的看法有偏見,等著吧,肖頓會帶來你想要的答案的。”
“那麼你可以給我帶來怎樣的滿意答複呢?”葉清挑起了眉毛,語氣帶著點邪性。
唐·弗列克垂眸歎息一聲,“吾王認可的,果然非同一般。”
在葉清的玩味目光裏堅持了一陣,唐·弗列克終究還是敗下陣來,“也罷也罷,你在這兒休息一會兒,我去那個東西過來,不過吾王的下落本大祭司是真的不知道。”
完,唐·弗列克就晃了晃屁股跳下了梯子,揚長而去。
葉清在後麵堅持了一陣,開始齜牙咧嘴揉自己的臉,嘟囔著,“哎喲那個喂啊,我現在才知道然然當隊長的潛質在哪裏,真的,裝個樣子而已,可憐我美麗無雙臉蛋兒了。”
“葉姐——”剛辦完事情過來的肖頓,正好目睹了這一幕,沒忍住揉了揉眼睛,總覺得看到了平行空間異世界。
葉清幹咳兩聲,有些尷尬,手指放在人中處微微向下用了用力,然後拿捏起無比坦然的語氣,“那個,我家然然的下落找出來了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