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入暮。
反政府軍會議室。
“索薩大人,莫勒特先生到了。”
索薩一個人站在沙盤前,眉頭緊鎖。
忽然,咚咚兩聲,一個兵把門推開了,稟告道。
索薩抿唇點點頭,沒有任何的回應。
兵摸了摸腦袋,但到底沒有敢再次開口,隻能默默的退了出去,還不忘把門拉上。
“莫勒特先生,指揮官開了一整的會議,正值疲乏,而且現在還在忙軍務,可能暫時是沒有時間見你的,先生要不回去休息一下,等明再來。”
兵有些不好意思的站到了秦然的麵前,得磕磕絆絆的。
秦然微微一笑,從衣服兜裏麵拿出來一張疊的四四方方,隱約可見裏麵是一些密密麻麻的線條的便箋紙。
“有勞哥明幫我將這張紙轉交給索薩指揮官,請他空閑時間務必要打開來看看,雷蒙德教授的研究出現了一些問題,需要我回圖書館一趟,不過我會盡快趕回來的。”
聞言,兵接過了便箋紙的手一抖,差點沒給晃出去,臉色也很是蒼白。
“莫勒特先生……索薩大人吩咐過這幾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可以離開駐地……”
兩邊都是大祖宗,一個也惹不起,兵現在後悔死了之前自告奮勇的在大家夥的麵前主動攬下這麼個吃力不討好的活兒路。
秦然笑笑,道:“哥你不用為難的,你幫我把這個東西送過去就好了。”
兵為難的搖搖頭,“可是莫勒特先生,我是奉命要一直跟著保護您的,您若是走了,索薩大人還不得給我一槍子兒,先生您要不等到明,得了大饒準許再行出去?”
秦然搖搖頭,一臉的不容置疑,堅決堅定。
“十萬火急,我可不想被雷蒙德教授念叨,跟唐僧的緊箍咒沒差的!”秦然以一種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語氣道。
兵再次撓了撓腦袋,不明白什麼唐僧什麼緊箍咒的是那裏典故,但有一點很明確了,這個被索薩大人重點關照的家夥,是一定要走的。
自己攔不住,也不敢攔。
於是,咬了咬牙,兵一把按住秦然的肩膀,“先生您再等等,我載進去和做索薩大人。”
秦然唇瓣揚起,“不用這麼麻煩的,這位哥,索薩指揮官正在忙就不必打擾了,當初我過來,指揮官是承諾了我的來去自由的。”
聞言,兵簡直要哭了,不知道這位潛心學術的莫勒特先生是真傻還是裝傻,今時不同往日,政府軍那邊突如其來的轟炸,已經炸慌了索薩。
如果她真想走,還未必可以出得這處大門!
“這樣,先生,您請等我三分鍾,我肯定把事情給你辦妥了,您一定等著啊!”一邊著,兵直接就側著身子又往會議室跑了過去。
秦然垂眸一笑,這些反政府隊伍裏的士兵也是蠻可愛的,淳樸,木訥,曾今最原始的獵人性格配比。
隻是可惜生在這個國家,投在這支隊伍。
不多時,兵就從裏麵跑了出來,手裏是一個黑色的牌子,額頭上麵還帶著汗珠,一大顆一大顆的,慢慢的滾動著滑下臉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