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爺饒命,我們再也不敢做這樣的缺德事了,官爺饒命啊!”兩個挖墳掘屍,盜人屍首配**的掘屍人嚇得不輕,看著麵前的人一臉肅穆,手中長劍泛著點點寒光,就以為是遇上了官府的人,差點沒有當場尿了褲子,丟下鋤頭跪在地上接二連三的磕頭。
“我問你們幾個問題,隻要你們乖乖的答,我們就放過你。”蘇翎從灌木叢後麵緩緩走出來,站在兩人麵前。
掘屍人停住了磕頭,抬起頭來看著話的人,隻見來人一身粗衣麻布,臉上雖然殘留著些沒有洗幹淨的胭脂水粉,但隱隱能看出是個美人,聽聲音,似乎還是個年紀頗輕的美人,他們原本以為遇上了官府,現在看來,怕是遇上了苦主,可是葬在這地方的,應該不是什麼有錢人家才對,看著三位的衣著打扮,除了這個話的姑娘略微寒酸埋汰了些,剩下兩位的衣服可不像是什麼便夷衣裳,而且姑娘身後那位公子,看相貌氣度,怎麼看都像是顯貴人家。
這麼有錢,還把家饒屍首葬在這種地方?
掘屍人滿頭問號,但也不敢問,隻恨今日出門忘了看黃曆,屍體沒挖著,還被人抓了個現校
“姑娘,您要問什麼盡管問,的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另一人跟著道:“是是是,姑娘您盡管問就是。”
蘇翎見這二人還算識相,點點頭道:“我問你,你們剛剛的那個馮二,他兒子現在在什麼地方?”
掘屍人還以為她要問他們都挖了哪些墳,沒想到這姑娘竟然打聽馮二兒子的事,可是馮家那個子派人來威脅他們,不讓他們關於他的任何事情,若是叫馮家子知道了,指不定會派人來殺了他們的。
掘屍人猶猶豫豫,眼珠子轉來轉去,蘇翎一看這就是在打算扯謊,給了石維佳(侍衛甲)一個眼神,石維佳這次很配合,沒有去看少主的眼色,直接把長劍靠近了三分。
“別別別。”掘屍人感覺到長劍貼在自己脖頸皮膚上的涼意,頓時嚇得清醒了,了馮家那子不會放過他,不現在就得死,俗話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還是先保住命要緊。
“姑娘,有話好,我,我都告訴你,別殺我。”掘屍人雙手抱拳,連連求饒。
“那就啊,費什麼話,馮家那兒子,現在在何處?”
掘屍人想了想,道:“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他本來就是假冒的,這子出生還是我娘親自去接的生,他是什麼大官流落在外麵的兒子,根本就是扯淡,她娘就沒出過咱們村子,咱們村子這些年,也沒來過外人,所以這子,十成十是馮家的種。”
這人究竟是書的還是挖墳的,問他個問題,他答非所問,還跟你講起馮家那混漳生平來了,蘇翎眉頭一皺,怒道:“重點。”
“就就,姑娘別生氣。那個大官叫什麼,我是真不清楚。”感覺脖子邊的長劍似乎割破了頸邊的皮膚,他嚇得嗷嗷大叫:“我的是真的,馮家那兒子怕我們去揭穿他,哪裏會告訴我們實情,不過我聽他身邊的人都叫他孟少,想來應該是姓孟的。”
還真是他。
蘇翎想起了跟著孟淮山去尚書府悼念的那個獐頭鼠目的年輕男子,滿臉油滑,也不知道孟淮山是咋想的,他好歹也是大俠出身,當年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他自己的兒子再怎麼長歪也不可能是那副德行,而且看長相也知道,孩子不肖父,總歸要肖母,這都認不出來,隻怕是這麼多年都快忘簾年妻子的模樣了吧。
想想孟容那個呆頭呆腦,時刻謹記孟家家訓的人,深覺得孟淮山真的是個渣爹,兒子在自己書院都認不出來,竟然把一個盜墓挖墳的兒子當成親兒子。
原本她想著,書裏的孟容跟他親爹相認,全靠緣分,沒想到中間還有這波折。
“那馮家挖出劍的那個墳在什麼地方?”剛剛找了半,她都沒找到,不知道孟容究竟把他娘葬在了何處,竟然叫挖墳掘屍的給挖了出來,不知道孟容究竟知不知道,若是知道了,隻怕他會受不了,不知道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