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會不會不妥…”張管家心有餘悸道,雖然這次梅櫟寧所作所為犯了大忌。
“她不就是想要男人嗎?她不就是想要一個孩子嗎?給她就是。”謝博宇厭惡地說道。他本以為梅櫟寧是個乖的,沒想到她越來越過分,那他隻好提前安排,絕了梅櫟寧的念想。
“可是衛府那邊…”
“民曹尚書不敢拿本王怎麼樣。”謝博宇不以為意道:“更何況那衛公子是庶出,隻有皮相俊美,三分薄才,掀不起什麼大浪來。”
“哎,王爺,二小姐也是個可憐人。”張管家於心不忍道:“梅家的人都是可憐人。”
“張管家,你說本王是不是可憐人?誰不是可憐人?以後這樣的話莫說,本王心裏有數。”謝博宇揮揮手,讓張管家出去。
夜深了,謝博宇獨自躺下,默默自嘲自己的良苦用心無人可知,就連跟了他多年的張管家也以為他是為了卿卿故意泄私憤,卻不知他在給梅櫟寧鋪路。
要不幹脆他再做得絕一些,把衛公子徹底留下來吧…
醉鬼樓的生意走上了正軌,梅櫟清時不時過去瞧瞧。這天,梅櫟清去醉鬼樓視察的時候,有一位不速之客等待著她。
“梅大小姐。”
“雲公子。”梅櫟清行禮道。
“今兒個又來查看查看了?”雲公子自來熟地往梅櫟清這邊靠。
“雲公子,有話好好說,別靠那麼近,我們小姐可是有婚約的人,明年就要嫁與肅雲伯府世子為妻,請您放尊重些。”杏紅攔住了雲飛揚道。
“又是你這個臭丫頭。”雲飛揚恨得牙癢癢,可又無可奈何。那個肅雲伯府世子郭萬年有甚好的,五毒俱全,為人心胸狹窄,占著茅坑不拉屎,白白糟蹋了這麼一位好姑娘:“小爺我是想和梅大小姐說說最近醉鬼樓的聲音。今兒個的蘿卜…”
“櫟清…”雲飛揚話還沒說完,焦先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咱們快走,有急事兒。”
“師父,出了什麼大事兒,您這麼急…”梅櫟清跟著焦先生走,忽然間想到雲飛揚話還沒說完,抱歉道:“雲公子不好意思,咱們有事兒下次再聊…”
雲飛揚懊惱地看著梅櫟清消失的地方,抓抓腦袋,難道他和梅櫟清的緣分就那麼淺嗎?連個說話的機會也沒有。
像是聽到了他的願望,一位身穿淺黃色衣服的姑娘走到他身邊,對雲飛揚說了幾句話。雲飛揚立馬神采飛揚,摩拳擦掌,想要一顯身手。
這邊沒有錢被焦先生拽上了馬車,馬蹄聲嘀嗒嘀嗒,焦渥丹對梅櫟清說道:“不好意思了櫟清,今兒個是師父忘了,想到你今天會來醉鬼樓巡查,便直接從醉鬼樓把你‘搶走’了。”
“師父到底是什麼大事兒,您會這麼火急火燎的?”梅櫟清問道。
焦渥丹閃過一絲為難的神色,立馬又恢複了常態:“咱們去護國公府給護國公一家瞧病。”
“哦,原來是這事兒啊。”梅櫟清點頭道:“上次長公主殿下派蘇公公來給櫟清添妝的時候,就提過這件事兒,櫟清還來不及給先生說,先生就把櫟清拽來了,倒也是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