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博智,得罪了。”謝博宇把匕首架到謝博智脖子上。
謝博智輕笑道:“王弟敢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也不怕你手下的人把刀子擲偏了。”
“謝博智別亂動,我手裏匕首可不長眼。”謝博宇笑道:“你我武藝相當,不來這麼一手,恐怕也生擒不了你。”
“晉王爺,別來無恙啊。”不知什麼時候護國公府二公子夏哲走到了城隍廟東角的枯井旁,好像一早就知道他們在這裏似的早就等候在那裏。
“是你?你來作甚?”謝博宇察覺到夏哲出現的不尋常:“難道高家的人也來了?”
“不愧是晉王爺,看到我就知道高家的人也來了。”夏哲孤身一人前來,身邊未帶任何護衛:“高家的人就在後麵,請晉王爺的人從密道原路返回。”
謝博智當時的問題也擺在了謝博宇麵前:“夏哲你膽子不小啊,想在密道裏麵把我們都給誅殺了吧?你以為本王會上你的當?”
“王爺不上當也不行啊。”夏哲就像和謝博宇談家常:“王爺就舍得把手裏的秦王交給高家?”
“那夏公子又是何意?”謝博宇質問道:“你已經是詹事府的詹事,你我已經不算一條道上的人,你讓本王憑什麼信你?”
“憑什麼…王爺隻能自己去尋答案了。”夏哲的話意味深長:“現在的關鍵所在是,如果王爺不帶走秦王,王爺目前所有的心思就白費了。”
“夏哲,你…”
謝博智想趁謝博宇分神的時候溜走,梅九見狀,幹脆從樹上跳下來,一掌劈暈了謝博智。
謝博宇忽然來了主意:“既然夏公子好心來提醒本王,那就幹脆‘送佛送到西’吧…”
“晉王您的意思是?”
謝博宇使了個眼神,夏哲被衝出來的梅三給劈暈了。
“王爺,現在怎麼辦?”梅九忍不住問道。
“你性子還是這麼急。”謝博宇笑道:“咱們還是和高家的人好好玩玩二,有些賬要和他們算一算。”
“梅九,你帶著夏公子從地上走,務必沿最近的路返回晉王府,路上遇到了來追趕你的人,不要下重手,不要鬧出人命來,這一點萬萬不能出紕漏。”
謝博宇知道梅九性子烈,生怕他年輕氣盛,作出不可挽回的事情來。
“那王爺您…”
“本王還有梅六呢…”謝博宇露出了胸有成竹的一笑。
夏哲的主意最好,也最穩妥,怕就怕高家的人從密道進來,從後麵包抄了謝博宇一等人。晉王爺已經在西北的戈壁灘上“遇了難”,那謝博宇是生是死就看高太尉的心情了。
更何況晉王府與高家之間,因為皇後娘娘高爾昭,有個不大不小的心結。現在高家還想在與番邦之戰中,撈到點好處,更是不願意讓謝博宇去西北大營攪了他們的好事。
西北大營可以讓護國公回去鎮守,比謝博宇這個“半路出家”的晉王爺去彈壓謝博宇不熟悉的西北眾將領,效果要好得多。謝博翰沒準兒更樂意見到這個結果。
一來一去,如果如了高太尉的意,謝博宇可就不再是謝博宇了。
高太尉和皇上雙方可能還達到了雙贏的結果,苦的隻有謝博宇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