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異狀(1 / 2)

風橋下樓去做飯,操持起如醉鬼樓的那份差事。

紫兒覺得梅櫟清胸前玉佩發光的事兒事關重大,就去隔壁尋了焦渥丹參謀參謀。

焦渥丹經過昨晚上的戰鬥,雖然不是出力最多的那個,也疲於應付。雖然身體極為勞累,自己還住著單間,焦渥丹一晚上愣是沒有閡眼。

風橋的戰力那麼多年她是看在眼裏的,少有那麼被動的時候。那位是她帶來的,但她也沒有想到那位的功力會高到如此地步,風橋用劍都沒有解決的事情,他卻用一支袖箭就能解決。

怪不得高家當初為了給他求醫治病,不惜按她的意思、也就是冷月觀的意思蓋了座遠鶴樓。勞心勞力、勞命傷財,她也不看好的事兒,到最後硬是給蓋成了。

雖名頭上目前還是高家占著,給高家麵上添了不少彩兒,實際的好處是他們冷月觀占了。如今看來,到底是誰便宜、誰吃虧,還未可知。

焦渥丹越想越焦心,一晚上就在琢磨這些事兒,直到不知不覺間紫兒敲敲門走進來。

“渥丹。”

紫兒還以為焦渥丹還在睡,輕聲地喚道。而焦渥丹披著一件衣服半臥在胡床上,雙眼間血絲密布,一看就是沒有睡過覺的樣子。紫兒見焦渥丹精神不佳,對此時要不要和焦渥丹商量商量的事兒猶豫起來。

“紫兒你來了。”焦渥丹坐直了,拍拍胡床讓紫兒坐到她身邊來:“你這時候來,可有什麼事兒?”

紫兒雖然嘴上不饒人,行事間也比一般人看起來荒唐,但對自己人不會輕易冒犯。紫兒知道她可能在睡覺,這個時候來,定是有要緊的事兒,多半和梅櫟清有關。

紫兒囁嚅了一會兒,才張嘴說道:“渥丹,你還記得…你還記得我送給櫟清的那枚玉佩嗎?”

“那枚玉佩如何了?”焦渥丹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玉佩到了梅櫟清手裏麵發生了什麼異狀,難道是玉佩又發生了異變?

紫兒點點頭道:“那枚玉佩開始發光,之前咱們見到的璿璣狀的紅色血液在玉佩裏麵如太極圖案一般轉動,與之前不同的是,玉佩中央出現了一個黑色的、能動的小黑洞,好像把玉佩裏麵的什麼東西不斷吸進去似的。”

焦渥丹也沒有想出個子醜寅卯來,想著寶藍懂些方術,或許她也能像得出玉佩的來由:“那…寶藍看了以後怎麼說?”

“就是寶藍發現以後告訴我的,她以為我之前有過這枚玉佩,能看出些道道來,這才來問我的,誰成想,我也沒看出來。”紫兒苦笑道:“也不知道玉佩的變化是福還是禍啊。”

“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焦渥丹不知是勸紫兒還是勸自己:“咱們順應天道,隻要憑著一顆正心,老天爺日後自會給我們指路。”

梅櫟清的兩位師父在為她的安危擔憂,而她在另外一個世界裏麵不知道過了多久。

“櫟清,櫟清。”一顆鬆樹苗自己蹦噠過來喊道:“你怎麼又坐在這裏,你還趕快去修行。”

梅櫟清自認為自己夠能吃苦的了,聽到鬆樹苗說“修行”兩字還是怕得打顫:“嗯,我這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