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瓦次仁思量片刻:“好,那本少爺就告訴你一些那位重要的人的消息,以表示我們家族對史老板的誠意。
那位拈花教裏麵重要的人聽說是位少女,幾個月出現在聖泉裏麵的,應該不是南疆本地人,根據時間判斷,可能是上次和史老板一道前來的大魏人。”
少女…幾個月前出現在南疆…可能是上次和史老板一道前來的大魏人…這不就是梅櫟清嗎?
“老天爺啊!你開開眼吧!你怎麼能讓這麼好的孩子死於南疆人之手,當時我就不該…”
焦渥丹還未哀嚎完,紫兒已經出現在焦渥丹麵前:“渥丹,你怎麼了?你可別嚇我!”
焦渥丹埋在紫兒懷裏道:“紫兒,櫟清她死了,她死了…”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紫兒扶著焦渥丹問道。
“達瓦次仁說聖泉裏麵有一位重要的人死了,過兩天就要辦葬禮。是位少女,幾個月前出現在南疆裏麵,你說不是櫟清是誰?”焦渥丹號啕大哭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紫兒把焦渥丹的繩子解開,把打昏了的達瓦次仁搖醒道:“達瓦次仁,你再說一遍,你說南疆裏麵什麼人死了?你敢說錯一個字,我現在就剁了你!”
達瓦次仁還未完全清醒:“你說什麼?你是誰?”
焦渥丹趕忙說道:“紫兒你輕點兒,這不關他的事情。”
紫兒憋了幾口氣以後才繼續問道:“達瓦次仁,你聽好了,你說南疆裏麵什麼人死了?”
達瓦次仁看著眼前那張老臉,再看看自己的衣領被攥在人家手裏麵,怎麼拷問反過來了?換成人家的“老母親”問自己了?看來他還是上了那個姓梅的當!
“不就是那位拈花教裏麵重要的人聽說是位少女,幾個月出現在聖泉裏麵的,應該不是南疆本地人,根據時間判斷,可能是上次和史老板一道前來的大魏人。”達瓦次仁不耐煩地又說了一遍。
紫兒屏氣凝神聽了一遍,一下子手腳發涼,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焦渥丹抹了抹眼淚:“紫兒,咱們去馬格爾的聖泉吧,去找拈花教教主周阿琳討個公道!”
達瓦次仁也明白過來了,眼前兩個人很可能是上次來南疆的那夥兒人:“你們是不是上次來南疆的大魏人?”
紫兒和焦渥丹沒有理他,焦渥丹從昏倒的趙掌櫃手裏麵把手釗拿回來,紫兒則又把達瓦次仁給打暈了:“渥丹咱們這就走,我一刻都不想在尼拉這裏待下去了。”
焦渥丹點點頭:“咱們準備準備,我帶好路上要吃的要用的,你去把達瓦次仁的馬牽過來兩匹,這就走。”
兩個人分頭行動,不一會兒就上了路。
達瓦次仁醒來以後發現地上扔了錠銀子,捂著頭說:“哼,少爺我上了他們的鬼當了,等我抓住她們以後,看我怎麼收拾她們倆。”
如此沒有章法的事情,不像是那個史老板的人幹出來的,一男一女是什麼身份?
達瓦次仁還沒有看出來焦渥丹易了容。
從尼拉到馬格爾用快馬最快也要一天才到,紫兒和焦渥丹騎著的達瓦次仁的馬也累死在聖泉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