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 爭執(1 / 2)

冉風橋對冉奴向自己獻的殷勤,就好像牛尾巴掃過的蚊蠅,根本沒當回事兒。

特別是冉奴上次擅自跟他到如意閣,因為爭風吃醋莫名傷及了本來無辜的石青,他就知道冉奴瘋了,已經完全不可理喻。

如果還不是要用到冉奴,他恨不得把冉奴滅了,耳朵就再也不用受罪了。

焦渥丹給梅櫟清把了會兒脈,問梅櫟清道:“櫟清,你這毒…”

梅櫟清微微向焦渥丹點點頭,焦渥丹歎了口氣說道:“好吧。師父給你開個方子,你先試試看。”

冉奴和右護法是新來的,所以不覺得焦渥丹說這樣的有什麼不對。

而在屋子裏麵的冷月觀的人一霎那都明白了焦渥丹的意思。

梅櫟清的毒裏麵有些名堂,要不然焦渥丹不會說這樣模棱兩可的話。

“今兒個櫟清來,除了請師父給櫟清瞧病,還想請兩位師父和風橋師叔去參加櫟清明兒個的大禮的。”梅櫟清把卷起的袖子重新收拾好:“不知幾位師父可否賞光。”

“櫟清你是認真的?”紫兒第一個問道:“有些事情做了,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櫟清早就回不了頭了,隻求能夠自保而已。”梅櫟清和紫兒對視說道。

“櫟清你明明知道他能護你安全,為什麼你還要這麼做?”紫兒抓起梅櫟清的領口,梅櫟清沒有絲毫反抗:

“他為了你冒死去了南疆,他為了你甘心坐囚牢,而你呢…你就是這麼對他的?你把他的心置於何地!”

梅櫟清與紫兒都知道對方說的“他”是誰,除了晉王謝博宇以外不做他想。

“哦,不是櫟清請求他來的。”梅櫟清的神情更加舒緩:

“他來的時候櫟清不知道,他去的時候櫟清也不知道。如果不是事後到處在傳地牢裏麵跑出去了不少人,櫟清還不知道這麼多人裏麵有他呢。

櫟清不知道的事情,他白費力氣作甚。櫟清又不會感他的恩,戴他的德。紫兒師父這麼說未免太強人所難了。”

“好一張伶牙俐嘴,你就不怕他在你完婚以後死心,另娶她人嗎?”紫兒不甘心,繼續追問梅櫟清道。

“他也早已娶過,還是櫟清的親妹妹。這又算什麼?”梅櫟清淡淡然說道:“以後櫟清真要和他成了,外麵有的傳的呢。”

“梅櫟清你還有沒有心?是不是去了南疆一趟,你變成什麼‘周莘娜’,心也跟著變了?你太讓為師失望了。”

焦渥丹拉著情緒漸漸失控的紫兒,紫兒依舊不依不饒:“他都為你做到那種地步了,你還要他怎麼樣?你要他去為你死,你才甘心嗎?”

“不甘心的不是徒兒,是師父你吧。”梅櫟清針尖對麥芒地說道:“徒兒還忘了說呢,晉王殿下早就娶了師父你了,比徒兒的妹妹還早一步呢。

徒兒的妹妹既然沒了,正妃的位置空了出來,師父既然那麼在乎晉王殿下,不如借著這個機會與晉王殿下雙宿雙棲,做一對快活鴛鴦如何?”

“櫟清你也少說點。”焦渥丹想到是不是梅櫟清顧及到南疆的人在這裏,所以才演了這麼一場戲:“有些話說出來傷人心,日後難修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