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櫟清被褚惜禮的貓兒給勒昏了,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哎,梅櫟清可這難纏。”褚惜禮把綠色的水給梅櫟清灌進去,再把纏住梅櫟清的貓兒給收了回來,像在炎炎夏日下跑了一圈回來似的,披身大汗。
褚惜禮癱坐在椅子上,布日固德從外麵推門進來:“惜禮你搞定梅大小姐了嗎?”
褚惜禮搖了搖頭:“說不好,得看符水灌下去以後她能不能撐住了。”
布日固德從椅背後摟住褚惜禮:“惜禮,辛苦你了。公主說了,如果你辦成這件大事兒,她就給咱們舉辦婚禮,承認你為我們赫赫的一員。惜禮,你開不開心?”
褚惜禮點點頭,隻是大氣喘著,沒有再多說什麼。
等了約有一盞茶的時間,梅櫟靜也推門走了進來:“你們倆搞定沒有?外麵的夥計等著用這會客室呢。”
“再等一等。”褚惜禮說道:“梅大小姐意誌堅定,最後有沒有結果,得看梅大小姐的造化了。”
“阿梓呢?”梅櫟靜問道:“你們把阿梓弄哪兒去了?”
“就擺在見不到人的角落裏麵,等時間一到,他就自己醒了。”布日固德回答道:“梅三小姐你稍安勿躁,不會鬧出人命來。”
“梅櫟清就算了,如果阿梓出了事兒,老太太不得活寡了我。”梅櫟靜瞪了一眼布日固德:“你們不知道我的難處,如果…”
梅櫟靜話音未落,梅櫟清抽搐起來,就像發羊角風一樣口吐白沫。
“不好了,梅大小姐沒有扛過去!”褚惜禮本來熱汗未幹,現在被梅櫟清這副樣子驚出來一身冷汗:”快,快去喊‘南焦’焦渥丹先生來。”
布日固德和梅櫟靜齊聲喊道:“不行!”
梅櫟靜給自己找補道:“不能讓焦先生知道…要不然你以為我們還能活得了呢?”
“可是這樣,汝南公主那邊,還有我們赫赫的公主那邊…”褚惜禮嚇得臉色都白了。
“怕什麼?隻要梅櫟清不死,其他都好說。”梅櫟靜想開溜:“這裏我也幫不上忙,我就先走了。如果有什麼事兒…”
布日固德提醒梅櫟靜道:“世子妃別急著走,如果你先走了,反而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等於你自己不打自招了。現在就等下去,如果梅大小姐有個好歹,我們就像迷暈梅三少爺那樣把你迷暈了。”
“嗯,這倒是個法子。”梅櫟靜還是不著痕跡地往門外挪。
梅櫟清抽搐得更加厲害了,在場的三個人沒有一個能幫的上忙的,隻能靜靜看著梅櫟清把汙漬蹭了自己一身,看起來好不狼狽。
這裏麵最得意的就是梅櫟靜。
她從小到大聽別人說梅櫟清“容姿秀麗,舉止得體”這八個字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來了,難得見到梅櫟清這個樣子,心裏麵別提多開心了。
可是下一秒,梅櫟靜就笑不出來了。
“是誰!”
梅櫟清陡然睜開眼睛,下一瞬就把手心擱在了三個人中武功最高的布日固德脖子上:“是你把我弄成這個樣子的嗎?”
聲音聽起來是梅櫟清的,可是語氣又是另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