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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還不知道梅十你有聽牆角的習慣?”謝博宇出言譏諷道:“可惜了,本王今晚上不打算和王妃洞房。”
“王爺您隻有這一次機會。”梅十拽住謝博宇的胳膊,往書房裏麵看一看:“如果您想成全王妃的心願。”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謝博宇臨陣脫逃打得就是來日方長的想法:“什麼叫本王‘隻有這一次機會’。”
“王爺您進去看一看就知道了。”梅十眼中流露出來的哀傷刺傷了謝博宇:“王妃她…”
謝博宇把門打開,梅櫟清痛苦得扭成了一團,之前見過的黑色火焰燃遍了全身。
“卿卿你怎麼了?”謝博宇這一次想去抱梅櫟清,卻被黑色的火焰灼燒到了,就像他第一次抱梅櫟清的時候手上出現的印記,而這一次燒得皮肉也翻了出來,床上的被褥被燒得沒了蹤跡。
“梅十!梅十你出來!”謝博宇一邊往外喊,一邊看著梅櫟清的情況:“你快看看卿卿這是怎麼了?”
“王妃她已經到了極限了,無論從任何角度、任何層麵來說。”梅十像長輩那樣慈愛地看著梅櫟清:“王爺你知不知道這兩天冒充王妃與您結下婚約的是誰?不,是哪個冤魂?”
“也是梅家的人?”謝博宇目不轉睛地盯著梅櫟清,回答梅十的話有些心不在焉。
“是,和您的‘紫側妃’多多少少有些關係。”梅十說道:“那個冤魂是紫側妃的姐姐。”
“哦,本王知道了。”謝博宇不明白為什麼梅十和他說這些:“現在不是說那些的時候,你得幫本王…”
“有關,有非常大的關係。”梅十說道:“梅家死去的‘梅家女’不是誰都像梅兒這樣善解人意,她們被活活燒死、連帶著自己的孩子也不得善終以後就形成了一股怨氣,這股怨氣一代代累積形成了另外一種‘梅家女’的詛咒,王妃已經快承受不住了。
那個詛咒的體現可不是‘可改天換地、可益壽延年’的好事,那是與從謝家人那裏傳承下來的詛咒相反的力量,那是所到之處、寸草不留的火焰,黑色的咒力火焰,尤其對謝家人最有害,畢竟她們不該承受的苦難因為你們謝家而起。”
“卿卿會繼續這樣嗎?有什麼方法不讓卿卿再…”謝博宇覺得自己之前莽撞了,不該說那樣傷人的話:“卿卿她這樣下去會沒命的。”
“不破不立。”梅十在梅櫟清眉心一點,梅櫟清沉沉地睡去了:“王爺您知道該怎麼做,隻能讓王妃成為真正的‘梅家女’。”
“這還不是一樣嗎?梅十你說的另外一種咒力也不會因此消失。”謝博宇說道:“這樣對卿卿來說更加危險,不行。”
“王爺忘了,剛剛屬下說過‘梅家女’的力量可改天換地,可益壽延年,那不是嘴上說著好聽的。”梅十說道:“欲解其咒,王妃就得成為咒的本身。而王妃有了‘梅家女’的力量,後麵就可以…”
“就可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