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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按著計劃來,盡在本教主的掌握之中,拉姆你不用擔心。”
拈花教教主周阿琳有些無聊地斜靠在椅背上,出神地望著窗外:“咱們最大的敵人冷月觀已經徹徹底底退出了,其他人壓根掀不起風浪來。
別說咱們的鬼衛隊,就連咱們散播的‘瘟疫’也無人能治,大魏就這些時日了。咱們不用再隻稱‘拈花教’了,很快咱們又是‘大周’了,很快,很快…”
周阿琳想耗死大魏,就等著大魏的人要不死光,要不被饑荒、瘟疫耗得沒有力氣再和他們相爭。
“對了教主,昨兒個錦添來過了,他們那邊多了一個人。”拉姆湊近周阿琳說道:“教主您絕對想不到多了的那個人是誰。”
“是誰?莫不是神仙下凡?”周阿琳調侃道:“除了神仙下凡,其他人都不足為懼。”
“教主記得來劫莘娜的人裏麵有一個叫‘風橋’的?錦添那邊多的人就是那個叫‘風橋’的。”拉姆解釋道:“那個風橋不僅來咱們這裏露了臉,還恬不知恥地想進咱們這裏來。這裏是他一個臭男人來的地方嗎?”
“哦?就是哄了冉奴心去的那個男人?這下倒好了,冉奴也算得償所願了。”周阿琳說道:“去讓冉奴看看,她心尖上的男人要進咱們這裏來為了個什麼。”
冉奴與周阿琳和解要追溯到梅櫟清與謝博宇大婚後幾日。
潛藏在大魏的右護法忽然找到冉奴,說給冉奴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冉奴在大魏待不下去了,隻能聽從右護法的話。
冉奴扮作了“國師”與謝博翰接觸。謝博翰沒瞧出破綻,最後也把梅櫟清交給了冉奴,冉奴之後便帶著梅櫟清返回了南疆。
周阿琳之所以信任冉奴,除了冉奴將功折罪扮作“國師”帶回了梅櫟清以外,還因為她從冉奴記憶裏麵看到風橋是如何與梅十將附在梅櫟清身上的那個什麼梅紫虛纏綿,風橋又是怎麼對冉奴冷漠至極的。
兩相一對比,冉奴自然知道誰對她最好。
冉奴好歹在南疆是被當作“聖女”供著長大的,哪能受得了風橋這樣折辱冉奴。
再說冉奴還有些用處,讓她暫時回來也無妨。
冉奴便派去見了風橋,風橋也沒有想到來的人會是冉奴。
“你…冉奴姑娘好久不見,最近身體可好?”風橋隻能這樣寒暄道。
“別和我來這套,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冉奴看見風橋就忍不住想起風橋和附在自己身上的梅紫虛卿卿我我的樣子,她也是才知道風橋也有這樣的溫柔,隻是這樣的溫柔不是對她。
她如何能心甘?
她一而再再而三幫了風橋,風橋又是如何待她的?
還好,還好,她還能回南疆,隻要小意逢迎,沒準兒還有做回聖女的一天。
至於風橋…就算了吧,比起男女之情,還是殺人如麻更符合她的性子。
“冉奴姑娘,之前是在下對不住你。”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可走了。”如果不是教主的意思,她還真不想見風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