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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周阿琳盯上的是太尉府,隔天謠言再次傳得滿天飛。
“你聽說了嗎?韓家家主自盡了!”街頭的豆腐攤上一人偷偷摸摸地問旁邊的人道。
“知道,知道!都說是韓家家主不堪受辱、為證肅雲伯府世子妃的清白自盡了,不就是殺人滅口那回事兒嗎?韓家大老爺還有他妹妹、梅家二夫人不就是那回事兒嘛?我們都曉得。”另一個趕緊應和道
兩個人的聲量不高不低,剛好能讓周圍的人聽到。
“嗬嗬,韓家是這樣,其他家也是如此呢!”
“還有哪一家?”
“說出來你都不信!京城裏麵的太尉府!”
“什麼,太尉府?太尉府裏麵的誰啊?不會是高太尉吧?年逾七十還寶刀未老啊?”
“怎麼會是高太尉呢?高太尉都快做曾祖父的人了,哪裏會惦記著那種事情。”
“不是高太尉還會是誰?”
“是高太尉的孫媳婦兒,高家大房的大媳婦子。”
“高太尉的大孫媳婦兒和誰爬灰啊?不會是和她公公…”
“不是,不是,是高家的三老爺。前年在驪山離宮立下救駕大功的高家三老爺。”
“哦,是這樣啊。”那人摸著下巴咂嚰說道,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這一回高家傳出來這樣的事兒…高家也要死一個人才罷休嗎?”
有了這句話在,高家三老爺高磊馳無論活著還是死了,太尉府都要被潑一層髒泥。
當晚高家大少爺的媳婦孫眉和高家三老爺高磊馳被捉到了高太尉麵前說道說道被傳得沸沸揚揚的這件事兒。
“說吧,你們倆是怎麼回事兒?”
兩個人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聽著高太尉訓話道。
“父親,父親兒子是冤枉的。”高磊馳沒想到他的事情會被捅出來:“一定是有什麼盯上了咱們高家,要拿兒子開刀呢。”
“孫氏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兒?平常你和三房走得最近,這樣的話是怎麼傳出來的?”
“回,回太尉的話,妾身也不知。”孫氏見到這陣勢,腿已經嚇軟了,跪也跪不好:“就像三叔說的,這肯定是有人誣陷咱們高家!太尉您要明察啊!”
“哼,老三身上的這東西你又如何解釋?”高太尉看了一眼旁邊的高管家,高管家在高磊馳沒反應過來之前就把高磊馳身側掛的香囊取了下來,扔到高磊馳和孫眉麵前,孫眉嚇得跳了起來。
“一個小小的香囊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你這膽色和梅家的那個三丫頭比起來差了不是一點半點。”高太尉其實早就對高磊馳身邊的花花草草眼明心亮,他也曾敲打敲打高磊馳,見高磊馳不收斂也就隨他去了。
“什麼?三叔他還…”孫眉見事情敗露,索性不藏著掖著,拿起拳頭使勁吃奶的力氣捶在高磊馳身上,高磊馳莫名不敢吭聲,也不敢還手:“你這個挨千刀的!早知道今日,當初妾身就不該!都是你誤了我啊!”
可是這個節骨眼上這件事情被扯出來,別人隻會把這件事情和韓家聯係在一起,高家身上不是屎也是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