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誠很忙,他在蘇黎世短暫停留以後就直接飛到了倫敦,希爾公司那裏還有大筆賭帳要收。除去稅款還有1372萬美元,這筆錢能夠武裝十幾個德械師,這是一筆能讓人發瘋的巨款。
錢拿到手,心總算安定下來。香港那頭的鎢沙收購基金又增加了五百萬美元,曹二寶和周易各得了二十萬美元蓋倉庫。
老管家招的人裏有兩位兵工廠工程師,都是當亡國奴的人。按照他們的設計訂購了幾條生產線,飛機坦克搞不定,生產點輕武器和彈藥還是可以的。連上配套工廠和一堆材料,又是一百七十萬沒有了。
錢花的太厲害,趙誠決定在蘇聯那裏找補點回來。把蘇聯人晾的太久可不是什麼好主意,萬一把北極熊惹毛了,下回來的可就是貝利亞的殺手啦!不過這回蘇聯人終於按照商業規矩來辦事了,開價也很合理。比照和美國人的談判結果,趙誠要了二百萬美元加盟費和每支一美元的銷售提成,照例是不準把產品和生產技術給日本人。不過偉大的蘇聯畢竟是中國人民的老朋友,加盟費可以用他們繳獲波蘭的武器來衝抵。波蘭的武器和蘇軍的製式裝備不一樣,拉回國也隻能當成廢鐵回爐,莫斯科方麵當即就同意了這個提議。
經過一個下午的討價還價,談判終於有了結果。
wz.29步槍三萬支,單價十二美元;TKS坦克六十輛,加上配件一共二十五萬;wz1928輕機槍三千五百挺,單價兩百;wz30重機槍七百挺,每挺定價三百五。波蘭武器的質量一般,好在也是七九口徑,趙誠用省下的錢把蘇聯人繳獲的子彈也買了下來。
蘇聯人對磺胺也非常中意!波蘭那頭繳了不少施耐德1897野戰炮75小姐,這種火炮和蘇軍裝備的火炮製式不一樣,所以純屬雞肋。六十門75小姐外加兩萬發炮彈,換取了磺胺的生產許可。國內炮彈生產一直是大問題,趙誠又多花了三十五萬美元買了六萬發炮彈。Wz.35反坦克步槍也是好東西,雖然威力不是很大,可對付日本人的薄皮坦克是足夠了。關鍵是價格便宜,隻有反坦克炮的二十分之一,二百支槍加上彈藥一共才花了五萬美元。
蘇聯人順利拿到了兩種藥的生產許可,不但一分錢沒花,還賺了四十萬美元;趙誠空手套白狼,弄到了大批裝備。雙方可謂是皆大歡喜!
最後一家來談判的是瑞典,他們獲得了北歐地區的生產銷售權,待遇比蘇聯人差不多,照例沒有收現金,讓他們用博福斯公司的土特產來換。八十門M1930山炮,三十門40毫米L/60高炮,四十門37毫米反坦克炮,每門炮外加一千發炮彈和其他配套設備。國軍買這些東西的時候,價格可是不便宜,一個四門製的山炮連就要15萬美元。但是這個價格包括了巨額的利潤,還有給國軍經手人25%的回扣,實際成本其實並不高,大約隻要五萬美元上下。瑞典人沒有遲疑,當即就同意了。
要運輸的東西很敏感,租船不是太安全,趙誠索性買了一條二手貨船,運完自己的東西還能跑跑運輸。船齡隻有三年,三千六百噸的載重量,安裝的是燃油鍋爐,狀態相當良好,滿載的情況下每小時還能跑16節,在阿根廷注冊的船籍。前主人在期貨市場輸的底朝天,這條船的光造價就是三十五萬六千英鎊,趙誠隻花三十萬美元就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