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爾進去後,法官等人也相繼就位。
休息時間結束,案子繼續審理。
但董秀穎、葉輕染這邊的人發現被告那邊隻看見了律師哈爾,沒有看見孫劍。
奇怪,孫劍人呢?
法官也留意到孫劍沒在,開庭隻有原告,沒有被告怎麼行。上午明明人還在,這會兒卻看不到人。
他皺眉看向被告那邊,問被告的律師哈爾,“被告人呢?”
哈爾回答道,“我的當事人說自己內急,然後去廁所了。”
聞言,法官收回了視線,耐心等著孫劍解決完私人問題後出庭。
但過了十五分鍾後,仍然不見孫劍人。
就算是蹲廁所,鬧肚子,這十五分鍾時間也夠了吧。
這麼多人都在這裏等著呢,孫劍遲遲不來也太過分了。
法官眼裏劃過一抹不耐,腦海裏想到了華人的一句俗話:懶驢上磨shi尿多。
因為一個孫劍,害的他,還有這麼多人在這裏幹等著。
其實,他的心裏隱隱還有一種猜測,那種猜測隨著過去的時間越久也越發肯定。
於是,他對一人說道,“去把原告找來。”
十分鍾後。
那人快速走了進來,在法官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接著,葉輕染、董秀穎等人就見法官與幾人交頭接耳,似是在討論什麼事情。
葉輕染和洛逸恒對視了一眼,心裏都有了同一種猜測。
孫劍遲遲不出現,不會是中途退庭了吧。
兩人剛想到這裏,就聽到法官說道,“被告無故中途退庭,但案子會繼續進行審理,並根據結果進行缺席判決。”
洛逸恒和葉輕染臉上齊齊劃過一抹果然如此的神色,這個孫劍,果然是不上庭了。
可緊接著,他們又覺得不對。
孫劍不來上庭僅僅是這樣嗎?按照目前的形勢,董秀穎這邊一定會勝訴,而敗訴的孫劍不但會被要求強製賠償公司的損失,還會被判刑。
兩人瞳孔齊齊一縮,莫非孫劍看敗局已定,所以逃跑了?
這般想著,洛逸恒立刻低聲對董二舅說道,“二舅,孫劍很有可能要逃。”
洛逸恒能想到的,董二舅自然也想到了。
當即,他就對勞斯打了個手勢。
勞斯會意,在審理了幾分鍾後提出了休庭,並獲得了法官的允許。
董二舅利用休庭的這個時間,對管家低聲吩咐了幾句,讓管家派人尋找孫劍的下落。
不管怎樣,不能讓那個孫劍就這樣給逃了,必須要讓孫劍付出應有的代價。
管家得到董二舅的指示後,就立刻離開了法庭,安排人手去搜索孫劍的行蹤了。
休庭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法庭上,案子繼續審理。
孫劍雖然走了,但孫劍聘請的律師人還在,且依舊在為孫劍辯解,企圖洗脫那些罪狀。
上午的時候,孫劍那邊的證人一直沒有上場,下午的時候孫劍的證人終於出現在法庭上了。
孫劍那邊一共有兩個證人,一個是卓水先生,一個是霍冬梅。
不出意外,卓水先生將自己洗的一幹二淨,把孫劍當成了棄子。因此,他的證詞沒有對孫劍起到一丁點的好作用。
而霍冬梅,她沒什麼文化,懂得也不多,還胡攪蠻纏,不管別人怎麼說,她都說那些財產在她的名下就是她的,那是她兒子孫劍孝敬她的,不是從公司弄來的。
不過,法官也不會聽信片麵之言,還是霍冬梅這樣看起來很是不講道理的人說的話,法官看的是證據。
而原告這邊,恰好可以提供證據。
除了上午提交的孫劍最後一次挪用公款,並將公司的錢一點點挪到霍冬梅名下的證據,還提供了過往許多次孫劍幹這種事情的證據。
這也是抓住了孫劍這一次,通過這一次的行為,查出了孫劍幹過許多類似的事情,還順藤摸瓜找到了曾經的證據。
雖然時間過去已經很久了,但是隻要發生過,努力去查,就能找到蛛絲馬跡。
於是,在董二舅這邊人證物證俱全的情況下,哪怕對方的律師口才再好,說的再天花亂墜也改變不了事實與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