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連氏應聲。
分別各自回。
連氏回到牙行,許宣錦已經派熱候,連氏轉達了謝知暖的意思,那廝立即回去告知許宣錦。
許宣錦尋思後,立即讓人套馬車,前往驛館。
臨走時又問了句,“去宣家,問問宣慕,要不要一同前去!”
“是!”
隻是並不湊巧,宣慕昨夜回來,便病倒了。
急熱,滿嘴的喊著暖暖。
可把宣夫人急的口腔都生了熱瘡,把宣慕的廝打了板子,才得知那暖暖是梁家丫鬟,兩人偶然相識,並情根深種,如今那暖暖姑娘下落不明。
“……”宣夫人眉目沉冷。
隔壁梁家,可不是什麼好人家。
做了多年鄰居,梁夫人生閨女的時候,她也知曉,還送了禮過去,那梁姐可真真切切是梁夫人所生,如今卻成了京城侯府嫡姐……
這其中有無貓膩她不敢,也不敢去招惹梁家,要知道梁家那位嫡姐,期間曾派人送了東西回來,與梁家並未斷親,梁家因此一躍成為封平縣三大富裕人家。
許宣錦過來,喊了一聲,“舅母!”
得知宣慕病了,他自責不已,“怪我,昨日不該帶他出去!”
宣夫人可不敢怪許宣錦。
這許宣錦雖風流,但本事卻有,許家如今多數買賣都是他在拿主意,很顯然是許家領頭羊了。
他去驛館,能來帶自家兒子,心意難得,“這哪能怪你!”
“舅母,既然表弟身子不適,我便先去驛館,若是能見到戡王殿下,到時定不會忘了表弟!”
宣夫人笑著頷首,誇了許宣錦幾句,送他出了府。
又想到自家一心撲在兒女情長上的兒子,暗自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