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謝知暖便問了價格。
捏泥饒老頭歡喜極了,開心的為謝知暖介紹價格,然後還打開一個箱子,“姑娘看看,這裏麵的要麼?”
箱子裏各種泥人,有動物有花草,形態各異,妙趣橫生。
“好!”
一般泥人也才三文錢一個,謝知暖買這麼多,最後以兩文錢一個成交,雖然便宜了一文,但這種東西,後期還能做,這些賣掉都是錢。
“那姑娘再出十文錢,這個箱子也買了可好?”
一個箱子怎麼也得好幾十文,不過這箱子舊了,還有磨損。
謝知暖想著賺錢不易,她買下的泥人確實需要箱子裝,頷首應下。
付錢的時候,元寶快速摸了銀子遞上。
老頭看著那白花花的銀子,卻是不敢接。
“我,我,我找不開!”
本買賣,一下來也才賺幾十文,這銀子最少一兩,他真找不開。
謝知暖笑著,伸手拿了荷包,打開拿出銅錢,數了數目遞給老頭。
老頭笑著收下,找了幾文給謝知暖。
謝知暖伸手接住,這交易便是成了。
“麻煩你幫我送回客棧去!”謝知暖對一個侍衛道。
侍衛看了一眼李恒逸,見李恒逸點頭,才立即去抗了箱子。
他們是很樂意為謝知暖跑腿,但也不忘自己是誰的人。
謝知暖笑著,靠近李恒逸,聲道,“你以前逛過廟會嗎?”
“不曾!”
這麼跟個女子逛街,看著她喜笑顏開的買東西,和人講價時自信、從容,付錢時利索不拖拉。
她不曾發現,他滿心滿眼都是她。
這集市喧鬧的聲音,都好似被自動避開。
隻有她的音容笑語。
“其實這集市也有集市的好,很多能工巧匠都藏在這集市之中,隻因為沒有機會往上冒頭,亦或者得罪了權貴,逼不得已跌落塵埃討生活!”
人人都不易。
謝知暖如此想著,鼻息用力嗅了嗅,驚喜的問李恒逸,“你不聞到了沒有,好香的味兒!”
好香是酒,又好像不是。
李恒逸也跟著用力嗅了嗅,伸手指了一個方向,“那邊傳來的!”
謝知暖伸頭嗅著,“咱們去看看?”
“好!”
謝知暖吩咐一人留下,牽著大黃在廟會上轉轉,她與李恒逸、元寶去看看到底是什麼,香的格外誘人。
巷子走到了盡頭,還有一個拐,跟著過去是一大塊空地,然後有一條路往別的地方而去,有一個宅子,香味就是從那宅子飄散出來。
元寶快速上前去敲門。
很快,門被打開,一個老頭站在門口,手裏拿著一個酒壇子,喝的醉醺醺,眨了眨眼睛,看向元寶,“你,你作甚?”
“老先生,我……”
老頭嗬嗬一笑,“你也是來買酒的?”老頭搖搖頭,“我這酒不賣不賣!”
“老先生的酒為什麼不賣?”元寶問。
老頭哼笑一聲,“你以為釀酒簡單?無知兒,這釀酒啊……”
“釀酒需要選最好的大米,最好的泉水,要看浸泡米的時間,還有上鍋時間,以及發酵時間,地窖溫度、濕度!”謝知暖輕輕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