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著孩子痛苦,做娘的會孩子更痛苦。
“暫時不好,我醫術淺薄,你還是問老爺子吧,他見多識廣,比我知道的多!”
獨孤真見狀,瞪大了眼睛。
這臭丫頭。
趙秀雅看向獨孤真,覃宇也看向獨孤真。
他們夫妻得這一子不易,尤其是練武之人,身上暗傷太多,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傷了身子某處,造成極大傷害,礙了子嗣。
加上妻子早年中毒,得這一子更是艱難。
“前輩……”覃宇低喚一聲,差點就哭了出來。
咚一聲跪了下去,“前輩,求您救救帽兒,他,他……”
獨孤真倒是受了這一禮。
“你先起來,你這孩子,就算醒過來,身子根基已傷,加上他身體早年中毒,怕也會變得癡傻,饒是奇珍異寶養著,也沒多少時日!”
獨孤真的話才完,趙秀雅已經悲痛萬分喊了一聲,“不!”便暈厥了過去。
“秀雅!”覃宇立即抱住她。
滿心滿眼的擔憂。
謝知暖瞧著心裏也難受,她先去掐趙秀雅的人鄭
不一會,趙秀雅幽幽轉醒,從覃宇懷中掙開,跪著爬到床邊,貼在孩子身邊,無聲落淚。
比起那些撕心裂肺的哭泣,更讓人心疼。
更讓人不忍。
謝知暖瞪了獨孤真一眼,上前拽住他的袖子出了廂房,到了船甲上,“你幹嘛那麼,你看把人家娘嚇的,你還自稱神醫,有你這麼做神醫的麼?”
“嘿,臭丫頭脾氣倒是不!”獨孤真反駁一聲。
被謝知暖惡狠狠一瞪,抿了抿唇不敢在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