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公子,不必多禮!”謝知暖收了手,與覃宇站在河道邊上。
看著這夜空中的繁星,“覃公子是為令公子來,還是為了夫人而來?”
謝知暖問的直白。
倒是讓覃宇不好隱瞞,“為夫人而來!”
“……”謝知暖不語。
覃宇又道,“有謝姑娘在,孩子會漸漸好起來,但是夫人她……”
“莫非你沒發現,你家孩子能看得見了?”謝知暖忽地出聲。
是的,覃帽能看見了。
但好似無人往這方麵去想。
“什麼?”覃宇驚呼。
怎麼,怎麼會,但是仔細一想,還真是。
兒子確實能看見了。
“我竟忽略了這些!”覃宇自責道。
謝知暖沒有言語。
而是靜靜站著,朝船二樓方向看了一眼。
開了一個縫隙的窗戶立即被關上。
謝知暖輕笑,木柔柔!
“其實令夫人也病了,覃公子知道嗎?”謝知暖問。
“今日之前,並不知曉,但晚飯的時候,我瞧出了一些!”
覃宇歎息,“在江湖行走,多少都會點醫術,隻是比起謝知暖這般專研醫術的,我們隻能算是略懂皮毛,我一直以為秀雅她隻是愛哭,為了孩子的病,這些年委屈她了,我知道她壓力很大,也知道她受了委屈,但是我不知道要怎麼去安慰她……”
他瞧著心疼,卻又不知道要如何出言。
但是今日,他才發現,妻子比他想象中還要壓抑,如謝知暖所言,是生病了。
可是作為丈夫的他,竟不是第一個發現,也沒有在第一時間做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