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忙活。
他想著下船去見一見第一莊在槁城縣的人,但是很快的,他就發現了不少江湖人,正盯著這船。
覃宇轉身回了廳。
見這一屋子的女眷,索性先回了廂房。
趙秀雅瞧著,連忙跟著進了廂房,關上門,“怎麼了?”
“很多江湖人!”覃宇沉聲。
眸光晦暗。
“盯著我們的?”趙秀雅問。
“嗯!”
這些人不出手,是忌憚船上的高手。
啞叔、那四個侍衛,還有老爺。就那位不顯山不露水的謝姑娘,怕也是位了不得的高手,是以那些人不敢出手。
一直在船周圍徘徊。
“怎麼辦?咱們就這樣子任由他們盯著嗎?”
“我們離開!”覃宇沉聲。
“離開……”趙秀雅驚呼,“那。那帽兒呢?”
這幾,老爺子給覃帽施針,謝知暖又開了藥膳房子,清邁身子已經好很多,能下地走路,也不那麼氣喘籲籲,坐都坐不穩。
“秀雅,我們兩個人走,把孩子留在這裏,而對外宣稱,帽兒已經不治身亡,我們要帶一個假的孩子回去,而且帽兒若是跟著我們走,多一個孩子,我們很難平安回到第一莊!”
盟主之爭,牽連太多太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如今對方要置他們於死地,他們也隻有努力自保,否則……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趙秀雅輕聲問。
孩子放在謝知暖身邊,她相信謝知暖不會虧待了孩子,可,可她舍不得。
“帽兒還需要治療,謝姑娘不可能跟著我們回第一莊,那麼就隻有帽兒留下,秀雅,自古兩難全,我們必須有所選擇!”覃宇苦口婆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