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誰都不敢,便是秀雅都沒敢提一個字。
如今遇到謝知暖、姑公,他知道,他已經遇上了貴人。
悄悄的下了船,往第一莊在槁城縣的暗樁而去。
趙秀雅站在門口,看著屋子裏趴在地上玩五子棋的覃帽,年紀,也會讓著賴皮的木柔柔,任由她偷偷拿走了一顆棋子。
眉目間都是溫柔。
像他父親,很溫柔,又像他表舅舅,很會包容。
謝毅靠在一邊,無聊的抖著腿,角落裏還有一隻狗、一頭狼,睡的正香。
她都舍不得出聲打擾。
就那麼看著。
她不知道,這一走,還能不能再見到自己的孩子。
但她作為一個母親,最希望的還是孩子平安。
似心有所感,覃帽抬眸,看向門口,見到趙秀雅的時候,抿唇笑了笑,“母親!”
“嗯,你們在玩什麼?”趙秀雅應了一聲,慢慢的走進了廂房,坐在覃帽身邊。
輕輕的親了親覃帽的臉頰。
“和柔姨下五子棋!”覃帽輕聲。
木柔柔笑了笑,“嘿嘿嘿!”
她過了幾歡喜的日子,覺得這樣子才安逸,活的開心,以前的日子,太壓抑,壓抑的她都覺得喘不過氣來。
“帽兒很聰明,我都下不贏他!”木柔柔連忙誇了一句。
她覺得自己已經很努力了,很認真了,但還在下不過一個孩子。
覃帽,太聰明了些。
謝毅,她都不願意跟謝毅玩,謝毅太聰明了。
她和覃帽聯手都玩不過,可恨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