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真看著兩人,“你們雖是我帶回來,但其實收留你們的人是知暖,救你們孩子的人是知暖,如今給藥丸的也是她,多的我也不了,你們自己心裏有數就好,她寫的藥材,希望你能尋到,親自送來槁城縣!”
覃宇聞言,連忙應聲,“姑公放心,您和謝姑娘大恩,我覃宇銘記於心,不敢有忘!”
“嗯!”
獨孤真沉沉應了一聲,便出了廂房。
覃宇還想點什麼,隻覺得整個人都熱乎起來,身體沉珂痼疾的地方,好似有一雙溫柔的手輕輕拂過,瞬間便不那麼疼了。
而丹田處,熱乎乎的,內力好似澎湃起來。
“這藥丸……”覃宇輕輕呢喃一聲,忙催促道,“秀雅,快坐下打坐運功!”
“嗯!”
趙秀雅自然也感覺到了。
立即坐下打坐運功。
不管有什麼心思,此刻都不敢胡思亂想,怕一個岔氣,稍微不慎,便走火入魔。
此時此刻,槁城縣一個宅子內。
孫藝桉正拿著鞭子抽打一個女子,那女子渾身是傷,鮮血淋漓,一鞭子打下去,血肉飛濺,疼的她慘叫一聲。
“啊!”
她沒有地方可躲,也無處可逃,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鞭子抽打下來,然後痛徹心扉。
她不敢求饒,這麼被打一頓,興許還能活,若是求饒,惹的孫藝桉越發氣怒,指不定就會玷、汙她,甚至更殘酷的欺淩。
她隻能忍著,忍著那一鞭子一鞭子打下來。
知道孫藝桉累的氣喘籲籲,坐在椅子上,拿了茶壺往嘴裏倒茶水。
“拉下去!”孫藝桉沉聲。
眸中都是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