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上來拉翠翠,她就那麼木愣愣的,腦海裏什麼想法都沒了,隻知道,她的阿牛哥死了。
就這麼死了,被活生生打死。
被死狗一樣拉著出院子,翠翠就那麼瞪著門口的損益按。
他打她,她不怨不恨,因為是她自己的選擇。
但阿牛哥何其無辜,高抬貴手真那麼難嗎?
一定要活生生的把人打死嗎?
“不!”
翠翠撕心裂肺的吼了一聲。
被口腔裏的血嗆了幾口,一口氣緩不過來,暈厥了過去。
幾個廝上前來,把翠翠、阿牛丟到一個木桶裏,馬車拉著出了縣城。
孫藝桉就那麼站在門口,把玩著手裏的鞭子,“再去弄個人來!”
他還沒打夠。
胡慶成瞧著早習以為常,若是以往肯定會跟著一起鬧,但是今兒,他勸了勸,“孫兄,今兒就算了吧,一會夜閣的人就來了!”
“……”
孫藝桉聞言,扭頭看向胡慶成,伸手拍拍他的臉,“怎麼,你想教我怎麼做事麼?”
“不,不敢!”胡慶成連忙出聲。
“不敢就好!”孫藝桉哼了一聲,邁步朝隔壁院子走去。
這邊的院子與之前的不同,這裏歌舞升平,舞姬衣著淡薄,跳著舞,屋子內香氣撲鼻。
她們跳著舞,扭著腰,仿佛隔壁的一切都不知曉一般。
歌舞升平下,孫藝桉隨便拉了一個舞姬,撕扯了她的衣裳……
其他人早已習慣,也隨便拉了一個人,找了一個地,便行了事兒。
曲音不敢停,跳舞的也不敢停,哪怕跳不動,孫藝桉不出聲,他們就不敢停,不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