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狠心的老頭子。
謝知暖心中腹語,身子前傾一些,“老爺子,問你個問題!”
“嗯?”獨孤真挑眉。
“你,以我現在的醫術,我能不能出師了?”謝知暖問的認真。
絕美的麵容上,水靈靈的大眼睛,有幾分期待,還有幾分不確定。
獨孤真抬手敲了她腦門一下,“蠢丫頭,虧我以為你聰明過人,想不到也是個蠢的!”
謝知暖揉著腦門,哼了哼,“那我不是學醫時間尚淺,沒有自信麼,你在江湖上行走多年,又是數一數二的名醫,能得到您老人家的肯定,那是我三生有幸!”
滿嘴甜言蜜語,哄人還是哄鬼都不知道。
獨孤真看著謝知暖冷笑一聲,“那我你醫術精湛,當世無雙,你自個信麼?”
“……”
謝知暖看著獨孤真,覺得這是沒法聊下去了。
拿了櫻桃吃著。
獨孤真笑,端茶杯喝茶。
兩個孩子倒是吃的歡喜,吃了櫻桃比賽吐核,看誰吐的更遠。
孩子間,總會自己尋找快樂,然後滿足的開懷大笑。
謝知暖瞧著,漸漸也笑了起來,不去和獨孤真計較了。不管醫術如何,總有一,她會成為當代名醫,以醫術名揚下。
縣令府
孫藝桉已經好幾日不歸家,孫縣令倒是知道去了哪裏,也派人去請,可孫藝桉不回家,他也沒有辦法,總不能派人去綁回家。
而且孫縣令還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那些個紈絝子弟,這幾日都縮在府中大門不出。
正派人去打聽,得到的消息,差點沒讓他暈厥過去。
“你什麼?”
“屬下得到的消息便是如此,公子和其他幾位公子都染上了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