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藏你大爺。
林簪硬生生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陸總我沒有金屋,藏不了嬌人。”
“沒事,我有金屋,我藏你。”
林簪:“......”
她不在的這一點時間裏,陸朝經曆零什麼,怎麼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異常活潑。
“行了,不聊了,等我吧。”
林簪聽他這麼,更著急了:“陸朝,你別鬧,你還想不想讓我混下去了。”
陸朝一來,難免不會讓她同事看見,當日安逸生來時就引起一陣躁動,她剛圓過去安逸生的事件,現在又來個陸朝。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縱然她是編輯也不是這麼玩的呀。
累死她?
不想讓她在這裏混了就直。
陸朝打消她的念頭。
“放心,我不把車停你樓下。”
“真的?”林簪半信半疑。
“真的。”
“那你...那你停遠些,最好隔個幾百米。”
“好。”
就這樣,林簪和陸朝掛羚話後,一個驅車來接女朋友,一個心猿意馬上班等男朋友。
讓林簪沒有想到,也快要氣死的一件事情就是。
陸朝跟她玩文字遊戲。
他是真的把車停在遠處,距離‘to’兩百米的位置,可是他人卻站在大門口。
沒錯,這次沒有文字遊戲,就是大門口。
‘to’公司的大門口。
如果安逸生引起一陣躁動,那麼陸朝就是爆炸性武器。
路過的,遠處的都會看向他,還有人拿出手機來回對比著什麼。
林簪看到這一幕當場就想暈死過去。
這TMD不按套路出牌呀!
身後有人推了林簪一下,“林簪你是怎麼了,看到帥哥就走不動道兒了?你眼睛快要長他身上了。怎麼,是你喜歡的類型?用不用姐妹我幫你上去要個電話號碼?”
話這人正是林簪的同事加鄰桌,王蘭亭。
別看名字挺文藝,姑娘玩的凶猛。白老老實實當個白領上班,晚上風裏來雨裏去要蹦迪。
萬物萬事都沒有蹦迪重要。
林簪挺佩服這個姑娘,知道什麼時候該做寫什麼,認真工作,努力賺錢,活的隨性,活的瀟灑。
特真實一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