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是屬於我璿璣一族的東西,你們方家的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占有,物歸原主才是正理。”
“這下好了,秘籍也沒有了,老頭兒也不用愁在歐陽老鬼手底下有活路了,人都要死了,這時候整好適合吃好喝好玩好,安享最後幾天的晚年!”方瓊拍手稱快,讚歎清和手腳麻利為她解決了大問題。
“璿璣小子,羊皮卷你搶到了但是留不住,與其白費功夫不如還回來,你看?它還不是回來了?”說著老頭將羊皮卷往方瓊手上一塞,繼續說道:“方家既然得罪了璿璣一族,世世代代經受詛咒,罪孽再如何深重,也應該有所裨益。”
“小丫頭,你可要好好的利用羊皮卷,說不準璿璣一族未來的命運就掌握在你的手上,方家敗了,璿璣再如何神秘,也是你這個身子的歸屬。未雨綢繆,小丫頭不會不明白吧。”
蒼老的笑聲,低迷的清和,方瓊這才真正的正視手中暗紅色的羊皮卷。“羊皮卷你可要好好的研究,千萬千萬要保存好!”
“哦,我知道了。”方瓊完全沒有在意,不過是一個破布罷了。
“璿璣一族那麼強大,按理來說也不會查不到丟失的聖女到底遭受到了怎樣的境遇,既然璿璣一族這麼多年沒有動靜,老頭兒你又怎麼能夠肯定璿璣一族不會放過方家的?”
方瓊不明白,靜安王就是璿璣一族的,在得知方家做的卑劣事情,也沒有對方家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傷害,而璿璣一族,作為隱世家族,又怎麼會突然想要滅了方家?
其實是方瓊想錯了,靜安王不是原諒了方家一族的所作所為,隻不過是看透了方家的未來,方家,衰敗也就是這幾年的事情。
試問,一個隨著自然更替衰落的家族,又怎麼能值得靜安王親自動手?這不是髒了他的手嗎?
方瓊不知道,靜安王要的從來都不是一個家族,一個勢力,要的,隻是一個早已死去的靈魂,一個死去的聖女。
璿璣一族,早就是曆史中的名字了,現在存留下來的,幾乎沒有幾個知曉璿璣一族的,是以,方瓊就算想要了解的更多,也知之甚少。
方瓊從現實的角度看方家,很是不不幸,現在的方家已經凋零的剩下兩個老頭兒外加她一個小女娃娃,幾乎不用別人動手,方家就已經完了,實在沒有必要再擔憂別人找麻煩了。
他尋尋覓覓找了上萬年,在見到青兒的時候才堪堪肯定了什麼,又怎麼會讓其他事情耽擱了他的寶貴時間?
璿璣一族?老頭兒看著方瓊,差點兒脫口而出的秘密,想了想又咽了了回去。如果方瓊真的是那個人,靜安王想必會將方瓊捧在手心上,若不是……
老頭兒不敢想,隻能盡可能的將秘密曲解,好讓方瓊能夠放下戒心。靜安王,啊~持續了上萬年的平靜終於要被打破了。
“小丫頭,命運這種事情可不是憑靠你自己的感覺的,璿璣一族會不會出手你以後自然會比誰都清楚,老頭兒我把本事傳給你,對你隻有好處,可是半分壞處都沒有的。”
老頭兒信誓旦旦的說著,他相信,方家能夠完整的傳承璿璣聖女血脈的孩子,不是個蠢蛋,孰輕孰重還是分的清楚地。
“你母親讓你年滿十二才修行靈力,是想讓你有一個強健的體魄,現在你提前衝擊靈力,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不過路是你自己選得,該怎麼走,也是你自己決定的!”
方瓊沒有反駁老頭兒的話,反而細細的研究起了老頭兒拿出來的羊皮卷。“我當然知道本事能力越強越好,可是你看看現在的我?才剛剛學習靈力,一下子學的太多,貪多嚼不爛!”
她很是遺憾,她可是十分的同意多學習這件事,可是她一個人的精力和能力都有限。“學的太多也不好,我可是從一而終的好孩子!”
羊皮卷摸起來並不如普通的畫冊、書卷平滑,有些粗糙的質感,羊皮上麵沒有多餘的文字,隻是一堆形體畫,大致可以看的出是修煉功底的指導畫。
“璿璣一族修煉的是火屬性靈力,以羊皮卷上的畫相看,似乎是單純的借助外物的抵抗敵人,與靈力修煉毫無關係,您確定您沒拿錯東西。”方瓊很是懷疑被老頭兒給騙了,羊皮卷上記錄的,完全和現實不太搭。
“老頭兒,你確定你給我的東西沒有錯?”她怎麼看,都不像是秘籍呢?
方瓊將羊皮卷上的每一個文字都仔細辨別著,企圖在羊皮卷上普通的紫豔麗發現別的玄機,可她翻來覆去的看,什麼也沒發現。
“這玩兒意不會是假的吧?老頭兒,按理說羊皮卷是璿璣一族的秘術,怎麼會到了你的手上?你是不是被別人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