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煙雨一場比一場冷,也寒了少女的心,葉蘊儀在自責自己,是自己讓林飛被打,而沒有去處理得更好,或者可以避免這樣的事發生,但少女的自尊心沒有讓她直接的拒絕潘成,或者直接拒絕他,就不會有這樣的事,而她卻以這個為榮,美美的自己可以可以讓更多人喜歡著,追求著。可熱血少年的潘成可不是這麼想的。
初冬到來足球場不能繼續在去,葉蘊儀也安心的去上補習班去,白天兩人見麵的時間也少了,常常是林飛在課間時間出來等著她,她總是膽怯的出來,說兩句話就找著借口回去了,而季佳熙和林飛說話時間就多起來了,她課間時間都會出來,遠遠的看著他等著她,當沒有等到葉蘊儀出來,總是過去和林飛說話,兩人說話很輕鬆自然,文縐縐的林飛總是用他的幽默把季佳熙逗得笑嘻嘻的,常常引起別人投來異樣的目光,而她笑起來很美,特別是那一對酒窩,林飛總想去觀察這一對美麗的酒窩,但少年他同樣的羞澀,不敢去看,自是不經意的看一眼。
葉蘊儀常常坐在位置上默默的發著呆,憂愁寫滿了臉上,笑容越來越少了。上補習班的她,葉父常常去接她,但她總是讓她父母不要來,即使葉父來了,也是在遠處看著,知道他在上課,就安心的回來,而葉父是一名老師,也有著他的愛好,常常找借口來接自己女兒,而不是真的去接自己的女兒,自己一個人去夜市上點幾串燒烤,再上瓶酒,獨自一個在那裏喝著,形影單離的,極像一個中年人有著說不完的心事,或者數不清的故事,和不完的酒酒存在老板那裏,下次來繼續的喝著,也偶爾叫上葉蘊儀陪著來。
葉母開始時還會說那麼幾句,久而久之他也習慣了。不聞不問他,在家裏的財政大權管得更嚴了,很久都喝不上酒的葉父,常常拿著酒杯放在飯桌上看著,葉蘊儀總是好奇的問道:“爸,你這是做什麼,是要供奉自己嗎?”葉母回一句道:“這是望梅止渴。”然後母女兩笑了。看著這對母女笑了,葉父也跟著笑了,酒似乎不比一家人開心更幸福的事。
上補習班的葉蘊儀回來很晚,都是晚上十點半到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發現有人跟著她,一直在遠處跟著,直到沒送她進入自己的小區才消失,開始時她好奇,到後來的緊張,每天晚上都提心吊膽的,也沒有給誰說起這件事,就是林飛她也閉口不言的。久而久之她看清這個人相貌,是同在補習班裏上課的,也是清城中學的,叫於晨飛,180的身高,長得比較胖,麵相也算是清秀,家庭條件很好,父母都是高幹,而他的成績很一般。
於晨飛是在補習班第一次看見葉蘊儀,覺得她長得比較可愛,而少年們出於對異性好奇,或者愛情的萌芽,或者是一見鍾情,開始觀察著這個可愛的少女,把她事都打聽得清清楚楚的,而少年又羞於不敢表達自己的心思,隻能目送她回家。
愛情來時,總會使人去做瘋狂的事,即使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辭,於晨飛也鼓足了勇氣,向前去和葉蘊儀打招呼,即使我所做的一切得不到你的認可,但我也讓你知道,我喜歡你。
“嗨!你好?”於晨飛走到葉蘊儀麵前說道,他設計過很多初次對白,但看著這可愛女生,他羞澀的說不出口,有些吱吱語語的,臉紅了,底下頭不敢看著她。暗淡的路燈看不清他臉紅,但是看清楚來的人,是常常跟蹤自己人,葉蘊儀有些緊張,四處觀望著,來往的行人,看著又沒有熟人經過,夜已經深,白天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現在人少了,也安靜了,能聽到少女的害怕聲,也能聽到少年緊張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