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把玩著手戲虐的看著我。
我此刻聽了她的話我突然臉色煞白,她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我不用那麼早死的?難道我死還有日期麼?
她還說我偏偏要來酆都,難道她知道我要去酆都?可我不認識她,我發誓我沒有見過她,可是她好像知道我。
更讓我驚恐的是她後麵的話,什麼叫有些事有些人不想我知道,知道什麼?難道是所有事情的答案麼?也就是說答案真的就在酆都。
可是她說的有些人到底是誰?好像謎團越來越嚴重,而我如一葉孤舟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之中隨時都有可能覆滅的危險。
我絕望,真的絕望了,我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迷茫,我感覺好像所有人都想我死了一樣,難道我死了對他們有什麼好處麼?
好處?對好處,我忽然像想起了什麼,腦袋裏麵立即閃過一些畫麵,那些畫麵漸漸的連接到了一起。
聖虛說過我現在已經是橋奴,如果丟了最後一魂就會徹底變成橋奴,而橋奴的作用就是鎮壓惡鬼,不讓惡鬼從陰間通往陽間。
我臉色慘白,那些人都想我死,我死了之後世界上可能就沒有了橋奴,而它們為什麼想我死,因為他們全部不是人。
他們想從陰間通往陽間來。
我額頭冷汗冒出,背後一陣發涼,我感覺好像有一場天大的陰謀在慢慢的展開,也許我就是其中的一顆棋子。
“你跟疑雲是一起的?”我突然開口問道,因為我感覺這女人應該和疑雲認識,因為她們都好像是接到了什麼命令前來取我的性命。
“疑雲?嗬嗬。”那女人聽了我的話好像聽了天大的笑話一般道:“疑雲那個喪家之犬不過是一條狗而已,她沒有資格跟我一起。”
那女人眼神再次變得戲虐了起來。
“一個茅山童子還阻止不了我,所以你就乖乖的把心奉獻給我吧!”
那女人舔了舔猩紅的舌頭,然後隻見她的肚子開始隆起,最後跟懷孕十個月大小的肚子差不多。
我開始不明白她要幹什麼,可接下來令我驚魂的一幕出現了,隻見那女人用自己的雙手把她的肚子撕開。
不過並沒有流血,但突然從她肚子裏麵伸出一隻手,一隻蒼白的手,看上去和小孩的手一樣。
我驚恐的看著這一切,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心裏期望聖虛能早點發現我,同時我也期望茅山童子能抵擋住那女人一會。
這時隻見那女人的肚子裏麵再次伸出一隻手,隨後一個頭也鑽了出來。
當我看到那個頭時,我差點大叫了出來,我背後立即一涼,頭皮瞬間發毛,反胃的同時,心裏更是驚悚的不行。
“你...你...怎麼可能是你。”當那個女人肚子裏麵那個人完全爬出來之時,我放聲驚叫了出來。
同時那個女人也向我撲了過來好像不吃到我的心髒她誓不擺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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