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麻的就像是睡覺的時候枕在腦後一整夜之後的成果。
這該死的酸爽。
“既然這樣,我們就定了。”越澤眼中止不住的欣喜。
沉雲默了下,然後指著自己還有些紅腫的臉頰,“你叫我這樣去見你爸媽?”什麼仇什麼怨。
等會,她為什麼要答應?
她的臉色突然變得詭異起來,這個越澤不會真的是有蠱惑人心的本事吧,她剛才明明在生氣來著。
沉雲警惕的眯了眯眼,然後用力按了下床頭的按鈕,然後扯著嗓子大叫,“來人啊,快來人啊,這裏有變態。”
一室的安靜瞬間被打破,沒過幾秒,外麵就急匆匆的闖進來幾個護士。
沉雲捂著臉,眼中有淚珠在打轉,“他,他……不是人。”
幾個膚白貌美的護士瞬間震驚了,青白日的還是在醫院,竟然有人敢再此行不軌之事。
越澤同樣有些震驚,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雖然他還想掙紮著上兩句,但最後還是被趕走了。
很顯然,長相有的時候並不是萬能的。
站在醫院外麵,越澤摸著自己的臉頰,不自覺陷入了沉思。
而在醫院裏麵,安安靜靜的病房裏麵,沉雲正溫柔著一張胖臉,“下次補償你就是了。”
“不就是一點東西嗎,我保證下次一定給你找更好看的。”
“不要好的。”嫩生生的女聲從不遠處傳來。“要圓的。”
沉雲:行吧,也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一回事?身邊待著的東西沒一個正常的。
喜好千奇百怪。
路母在聽到自家兒子送一大堆風信子之後,隻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是教過他討女孩子歡心要送花,但花的品種就算他再白癡問店家也可以呀!
送花把人家姑娘送進了急診室,路母不禁扶額,她怎麼覺得,兒子是個注孤生的人呢?
完了,她一共就生了兩個兒子,一個自大鬼,一個呆B。路父見路母表情不對,連忙悄悄放下手中的報紙,輕手輕腳的就要離開客廳。
不過還是晚了一步。
隻見路母憤怒叉腰,“都是你的錯。”一定是他的問題,基因太差。
路父額前不由得劃過三條黑線,眼中卻很是迷茫,他剛剛有做什麼錯事嗎?明明隻是看報紙而已啊。
然而這種情況下,他隻能點頭稱是。
因為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這時候辯駁絕對不是一個好做法。
豈料路母見他這副樣子更是來氣,不滿的了一句,“一點都沒有我的墨墨可愛。”
路父表情有些一言難盡,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墨墨就是他老婆對某個肥皂劇裏男主的愛稱。
話聲音嗲嗲的,皮膚白白的,就跟他兒子一個樣。
遠在公司的越澤突然連連打了三個噴嚏,他摸了摸鼻子,透過窗子看著星空,心中頓生愁緒。
照時西現在對他的態度來,要讓她答應嫁給他,實在有些困難。
不過他執著了這麼些年的事情,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
看著耿涵容開門回來,身上又帶著不同的香水味,齊沭心中頓生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