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隻有她威脅別人的道理。
怎麼可能會反過來?
沉雲將大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雙眸微眯,語氣淡然,“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她保證不打死他。
隻是會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會這樣紅?
蘇宇顫抖的聲音就像是冬日裏還沒有綻放的花骨朵。
寒雪之中,看上去可憐極了。
“可是,我真的舍不得這些,要讓我和他們分開,還不如讓我去死。”
沉雲冷哼一聲,“那你就去死好了。”
這個回答怎麼和他想象的不一樣。
蘇宇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幾下,“我可以待在這裏,和我的遊戲機一起。”
說實在的,外麵都亂成一團了他一丁點想出去的欲望都沒有。
死也隻想死在這裏。
炎陽適時的亮了幾下,就跟給它裝了電燈泡一樣。
沉雲用刀抵在小霸王遊戲機上,“你自己選。”
正在兩人處在僵局的時候。
外麵傳來車的聲音。
很拉風的感覺。
這聲音怎麼有點熟悉的樣子。
敞篷……跑車?
許承澤???
壞了。
沉雲連忙往裏麵小跑,邊跟蘇宇說道,“就說我從來沒有來過。”
還好這裏麵不隻是一個房間。
隻要她躲進去,應該就沒有大問題了。
諸天神佛保佑,千千萬萬不要找到她。
隻要找不到她,她以後天天燒三炷香。
順便畫幾個絕世美人燒過去。
可千萬要保佑她啊。
許承澤走到門口,細細的打量著裏麵,“她來過。”
完全沒有詢問,直接就是肯定。
沉雲在房間裏麵聽著這話簡直要被嚇死了。
這人能不能像正常人一樣先問一下啊。
這樣讓她很是覺得心發慌。
蘇宇想了一下,還是說著,“什麼她,我不知道,這裏就隻有我一個人。”
話說,他為什麼要遭受這樣的事情。
明明他隻想打個遊戲安度餘生啊,
許承澤淡淡的看了看周圍,“你是她喜歡的人?”
難怪半夜三更跑出去,原來是有了心上人。
很明顯,許承澤絲毫沒有意識到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腦子裏全是綠帽子。
蘇宇快嚇壞了。
這個人怎麼看著像是惡魔一樣。
而且總覺得這人看他的目光毛毛的。
這兩人都是神經病。
他是無辜的。
雖然那個水的價值似乎有點大,但是和這兩個神經病比起來,他突然寧願不想研究了。
原來好好的待在犄角旮旯的地方也會有災禍。
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不是不是,我之前從來沒見過她。”
許承澤嘴角微微勾了勾,“這麼說,她確實是來這兒了?”
小貓一樣,到處跑。
想逃出他的手掌心,簡直就是在做夢。
蘇宇連忙捂住了嘴巴。
他真的不是故意想說出來的。
都怪這個人,看著也不像是老奸巨猾的,竟然這麼能套話。
可惡。
蘇宇心裏這樣想著。
沉雲在房間裏麵真的快崩潰了,這個許承澤真的令她感到害怕。
喜歡胡攪蠻纏,不聽人話,還喜歡一些不可描述的運動。
我恨。
現在就隻能保佑蘇宇能把話圓過去了。
老天爺可千萬千萬保佑,不然她就畫幾個麻子臉燒過去。
“來過是來過,可是剛才已經走了。”蘇宇佯裝鎮定。
看著男人樣子,不會是要家暴吧,不行雖然那女的也不是善茬,但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發展成這樣。
至少得離開他這裏再打起來。
許承澤對他的話根本不信。
他疑惑的往房間裏麵走去。
蘇宇攔不住,隻得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行為。
也不是不攔,而是不敢攔,因為他剛才突然發現了這個男人是誰了。
許承澤。
死變態一個。
蘇宇認識他,許承澤卻不認識蘇宇。
蘇宇也隻是從別人那裏聽說過,許承澤是個高度潔癖,末世之前,有女生向他表白,一不小心快碰到他,他能以極其扭曲的速度與姿勢躲過去。
並且語言之毒辣,正常人是說不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