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明白了,但這讓他怎麼說,愛他就去強?強不過就打暈?打不暈就下藥?
那不帶壞了木葉未來的花店麼。
恩?花?
想到什麼,鳴人清清嗓子,委婉的說道:“秘訣很簡單,一杯茶,和一些粉色的花。”
“什麼粉色的花?花蕙蘭?蟹爪蘭?合歡花?含羞草花?勿忘我?你這範圍太大了吧。”
和井野說花簡直就是在魯班門前扯大鋸。
“花不重要,重要是心,互相接近的心。”鳴人趕緊改口。
“那佐助喜歡什麼花?”井野直接暴漏的目的。
“他喜歡杜鵑花。“按照鼬那咳血程度,就給他按個杜鵑花,反正烏鴉和杜鵑都是鳥。
“愛得快樂?奔放?我看他也不奔放啊。”井野明顯被鳴人帶偏了。
看她在沉思,鳴人趁機趕緊溜,跑兩步掀起簾子回到屋裏像個乖寶寶一樣坐好。
井野跟著走了兩步,在簾子前方幾米停下,轉身走向阿斯瑪那邊,這要是小時候的她已經撲進去了,長大了,懂得就多了,她知道有些地方不是想進就能進的。
可心裏總有些難受,井野能感覺到,自己這一個轉身,可能錯過了許多東西。
心裏堵得難受,小美女不知道如何將這股氣順出來,最好的朋友還坐在那個屋裏,無人訴說,心裏更堵。
正想著,一抬頭,正好看到阿斯瑪在衣角搓動的手指,小美女暗淡的眼睛恢複了一絲神色,衝過去一把彈開阿斯瑪的手。
“你又抽煙?!”
“哈哈哈!!!”
一圈男人狂笑。
阿斯瑪無奈的對亥一眨眨眼,到底誰女兒,你還能不能管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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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目送井野離開,鳴人對小櫻挑挑眉毛,櫻哥會意的點點頭。
嘩啦...
正在這時,門簾再次被打開,自來也手握酒盅胳膊抵在門框,歪斜著身體,低頭看著鳴人,左邊臉微紅,右邊臉格外的紅,還是個印子。
他不是來問鳴人為什麼要教木葉丸螺旋丸的,自來也隻是感覺鳴人好像知道很多事,而且表現出來的越來越多,不再像以前以前一樣藏著掖著了,他想和鳴人具體的聊聊。
可當看到那張臉和頭頂的顏色,一口的話語全憋回了嗓子眼,化作一口烈酒。
如果自己當初在村裏,或許就不會是這樣了吧。
“老頭你這臉怎麼弄得?”鳴人率先開口。
“呼啊,剛才那邊幾個小姑娘在玩球,動作很大,我就想過去問問她們怎麼玩,臉正好撞到了其中一個的手上。”自來也灌口酒,大言不慚的說著,一屁股把鳴人向裏擠了擠,坐下。
其它四人紛紛懷疑真實性。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啊。
“說吧,啥事?”鳴人夾口菜送到雛田餐盤,揮揮手,驅散自來也逸散過來的酒氣,動作像是在趕人。
自來也抹抹臉,湊過來吐出一團醉氣:“恩...你說他倆都成了,下一個是不是該輪到我和她了呢。”
鳴人感覺再次驅散,不讓酒氣散到自己媳婦那邊,接著推過去一個小碟,另一手用筷子夾兩口菜放到碟子裏:“你別光喝酒,吃兩口菜。”
喝成啥樣啊,說這話,綱手那邊是我能擺平的麼。
我這下啥花她都不中我能怎麼辦。
“你什麼意思。”自來也一歪頭。
鳴人感覺再扇,拿出一把鬆子捏碎了遞過去:“再吃點鬆子。”
對麵,佐助一臉不悅。
你往我這麵扇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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