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江天行來說他現在已經沒得選了,可以說是退無可退。西南的那一戰已經是將他逼上了絕路,雖然說江天行和洪金亮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但他現在也隻能選擇上金啟明這輛戰車了,至於這輛車到底能夠行駛多遠,又能不能到達目的地,這個連江天行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就如江天行所言,在送走了司徒明朗之後金啟明是再次回到了會議室當中。
這兩位dk的大佬到是心照不宣,此刻不光是江天行有話要和金啟明說,這金啟明同樣也是有計劃和安排對江天行說的。
司徒明朗走了,這整個會議室內就剩下了江天行和金啟明兩人而已,外加上一個赤虎。
沒有外人在場,大家說話自然也就開誠布公了,也沒有那麼多的虛偽和客套。
其實對於金啟明江天行還是非常之了解的,畢竟這兩個人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別看金啟明在穿著打扮上就如同一個土農民一樣,但此人在江天行眼中那就是個毒蛇一般的存在,他一直在伺機而動,一旦被他抓住機會那肯定是會給你致命一擊的,而此刻的洪金亮就是金啟明的獵物。
回到了會議室的金啟明到不曾急著開口說些什麼,而是一臉笑意的來到了自己會議室的酒櫃邊上,拿出了一瓶珍藏了多年的紅酒來,並且拿了兩隻杯子。
“嗬嗬,老江啊,你今天是有口福了,這瓶酒可是近十年來我這莊園出產的最好的酒了,嚐嚐吧。”
說著金啟明的熟練的將酒瓶打開,然後將這血色一樣的紅酒倒入了醒酒器之中,芬芳一下子是撲鼻而來。
不過望著金啟明這副誌得意滿的模樣,江天行到是笑了笑,打趣道:“老金啊,現在就開瓶慶祝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金啟明一愣,眯著眼睛道:“早嗎?我覺得現在正是時候。”
顯然此刻的金啟明是自信滿滿,似乎那dk的龍頭之位已經非他莫屬了。
咚咚咚。
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又給江天行也倒上了一杯,金啟明此刻是不斷的搖晃著酒杯,抿了一口,那模樣是極為的享受。隻是此刻金啟明這副裝扮和這醇香的紅酒完全就不是一個畫風,讓人看著總有些怪怪的感覺。
江天行此刻也是抿了一口紅酒,然後才放下酒杯朝著金啟明問道:“老金啊,這個司徒明朗到底是什麼人啊,這家夥可靠嗎?”
江天行雖然是dk的四大會長之一,但他的勢力範圍畢竟在東南亞,對於鬱金香這個家族江天行雖然聽說過,但了解得並不如身在歐洲的金啟明深刻,所以對於這個司徒明朗的可信度,江天行自然是要打一個問號的。
而金啟明則笑了笑道:“老江啊,這個司徒家可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的。司徒家傳承於司徒雷登一脈,不過卻是分支。隻是現在的鬱金香家族可比美國的司徒家更加的風光,說是豪門也不過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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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說著,金啟明頓了頓聲音繼續道:“不過既然是豪門嘛,那總是有各種愛恨情仇,利益恩怨糾葛的,這也是常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