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前麵的考驗,你做的很好,現在,向牌位後麵走去,那裏有一個玄界,能見到當初那位院長留下的殘魂,能不能成為第七峰的弟子,由他決定。”
“而我前麵所說一切,都是為了讓你更加詳盡的了解我第七峰的曆史,最後的決定,自願便好。”老者第一次露出了讓方黎看不透的神色,似猶豫,似彷徨。但隻是一瞬便消失不見。
方黎聽到老者的話,大步向著牌位後方走去,在某一個臨界點,方黎一腳踏入,眼前的景色完全變化,前方一個青年淡淡的看著他。
青年身著墨綠色長袍,劍眉星目,長相極其英俊,一雙眸子透出無盡的自信,卻絲毫沒有傲然之感,很是和藹,親切的如同鄰家大哥。
“外麵的小輩說的話,便是武仙院兩千年來的衍變史,沒有太大出入。”青年男子看這方黎,微微一笑,繼續開口:“如今,入我武仙院,我有三點要求,你必須要答應,其一,日後斬殺兩千年前始作俑者,那亡靈法師本體。其二,成就九階武者上三位時,剝離一半靈魂之力,用以加固封印那件吸收了千萬冤魂的大凶器。其三,我武仙院同宗,生死與共,牽一發而動全身,凡傷我武仙院弟子之人,滅盡全族。”
青年隨意的說著,淡淡的看著方黎,好似絲毫沒有發現,自己提出的前兩條要求,是多麼駭人。
在進來之前,老者說過,這裏麵是兩千年前那院長遺留的殘魂,想必眼前之人,便是兩千年前,那風華絕代的人物。隻是他說的話,自己有許多不曾明白。
方黎向著青年施了一禮,“兩千年前的始作俑者,不是已經被您殺死了嗎?還有,九階武者上三位是何等境界,那一半靈魂之力剝除,會對施術者造成何種影響?”
青年在方黎問完,絲毫沒有停頓思考的時間,他知道方黎肯定會問這些問題,“亡靈法師,專注於靈魂,若修煉一途,誰最難以被殺死,誰最能苟延殘喘,以我的境界和認知,當屬亡靈法師。那時,他在最後時刻,瞬息占據己方陣營另一位武者的靈魂,身已死,靈魂卻保留了下來,你可以理解為奪舍。”
“但那種方法,卻非奪舍那般容易,瞬息以強大的靈魂之力占據別人,需要付出的靈魂之力極大,而且極其危險,動輒便會魂飛魄散。當世,應該也隻有那亡靈法師能做到。不過在那般必死的境地,他那麼做,也算無奈之舉。隻是當時我已無力再去斬草除根。可恨。”
“這件事,莫說東方,就連西方的人也鮮有人知。此人專注於那件大凶器,那件武器若一旦讓此人成功製造出,將是整個玄龍大陸的災難。兩千年,對於他那種級別的亡靈法師來說,或許還不能讓他腐朽在歲月之中,此人兩千年來一直未曾出世,所有人都認為他當年已死,但我卻知道,他當年最後時刻,強行占據他人靈魂,保住了性命。”
“當初世人隻知我們中了埋伏,卻不知當初我們輕易中伏,是因我動用一半靈魂之力,鎮封了那件大凶器,而讓那亡靈法師,有了停止無謂征戰的想法。本是西方高層為了停止戰爭,我們前去赴約,卻不料他們卻是想完全剔除後患。不過他們的埋伏,被我提前感知,於是才有了後來圍城逼我們前去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