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殤,好戰狂人,接連戰敗了三十三位三大學院內院弟子,雖然其對手沒有如同拓跋宏業一般極其出名的,但畢竟都是三大學院內院的天才,戰力驚世。
“還有一人,郎天縱,曾一人堵在了劍宗宗門外,凡是劍宗弟子,此人隻要見到,必然要挑戰,接連數日,可謂戰敗了劍宗青年一代所有人,難尋敵手,一人力壓我仙玄大陸六宗之一的劍宗青年一代,不可謂不強。”
這人話語出口,引來周圍人一陣點頭讚同,郎天縱的事跡,亦是最近才出現的,算得上劍宗數千年來,最大的恥辱了,青年一代所有弟子,幾乎被郎天縱一人戰敗,駭人聽聞。
傳聞,是因為郎天縱亦用劍,對於劍宗號稱仙玄大陸劍者聖地一詞,頗有懷疑,亦是想見識同階劍修的實力,故而堵在了劍宗總門外,不斷挑戰。
郎天縱的事情傳出,方黎一行人中,白擎和冰炎塵同時神色一變。
這兩人原本就是劍宗天才,白擎,更是這一代劍宗最強的幾人之一,隻不過自己脫離了劍宗,不再以劍宗門人自居。
“此事,發生在何時?”白擎神色複雜,看向了一旁的冰炎塵。
“就在我們動身前往玄龍大陸的一天前,那時消息還未擴散開來,我劍宗長輩也一直極力壓製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但如今看來,事情已經傳開了。”冰炎塵神色有些暗淡的答道。
“冰傑也敗了?”白擎說道。
“敗了,他是唯一撐到了百招的人,但終究無法力敵。”冰炎塵答道。
白擎愣了愣,不再開口。
冰傑,與當初的白擎一起,並稱為劍宗的二大天才,若冰傑也敗了,說這郎天縱一人戰敗了整個劍宗青年一代,也並非誇大了。
“王族弟子的功法傳承,都是天階,郎天縱此人隻是以功法的優勢,戰敗了劍宗弟子,並非劍宗弟子弱。”方黎適時開口,看著冰炎塵和白擎,輕聲說道。
“談論這些也是無趣,若非距離太遠,我定要一睹趙太明和雲斷弟子的大戰。這一次,鬧的真是大,拓跋宏業已經敗了,不知道雲斷弟子中,還有誰可戰趙太明啊。”
“若是拓跋燁能出手,定然能與趙太明大戰一場,可惜,拓跋燁已經被拓跋世家召回家族。”
“還有慕容雲,此人比之拓跋宏業還要強上一線,應可力敵。”
“難,太難,拓跋宏業雖然支持的足夠久,但最終大敗收場,趙太明甚至連一點傷勢都沒有,慕容雲恐難是對手。”
“說起來,也真是讓人難以接受,三大學院之一的雲斷學院啊,竟然被人堵在了門口,擺下了擂台戰,至今無人能勝一場。雲斷學院中,可都是我仙玄大陸青年一代的絕世天才啊。”
“恐怕如今,拓跋燁,元穹,慕容簡三人不出,麵對有趙太明、衛殤、郎天縱為首的挑戰著,確實難以勝出一場。”
“說來也怪,拓跋燁被拓跋世家召回,元穹和慕容簡亦被各自世家召回,而王族的青年強者,卻是聯袂而出,更加肆無忌憚的挑戰我仙玄大陸的青年武者,如今,更是連雲斷學院都被堵了院門,這本身,就已經是雲斷學院,乃至我仙玄大陸的恥辱,真是……哎。”
雲斷學院被堵了院門!
方黎一行人聽到這句話,刹那齊齊一震。在場的方黎,慕容皇,黑龍,陸北,白擎等等,全都是出自雲斷學院,如今雲斷學院被如此挑釁,他們豈能坐得住。
此時,方黎神目如電,看向了議論的幾人。
以如今方黎六階巔峰的實力,刹那間氣勢的流露,便讓那議論的普通人,乃至低階武者渾身顫栗,壓力如同潮水般襲來,如同窒息般的感覺。
“方兄,冷靜。”冰炎塵出口。
冰炎塵同樣氣憤。但他卻明白,這對於方黎來說,更加無法忍受。
趙太明此人,乃是第一王族青年一代第一高手,之前不顯山不露水的,甚至未曾出手過,如今糾集衛殤,郎天縱等人,如此高調的對雲斷弟子擺下擂台戰。看似挑戰切磋,似乎與王族弟子一直所做,沒有什麼不同。但實則已經是一種赤裸裸的挑釁。這對於雲斷學院來說,是無法忍受的羞辱。
雲斷學院不遠萬裏馳援方黎,對於方黎有大恩。如今趙太明所做,更似明顯的報複。
方黎豈能平靜?
“諸位,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黑龍起身,蕩開了方黎不經意間流露的氣勢,讓那些議論的人渾身一鬆,不再受這等可怕的壓迫。
“半月前,半月前王族青年弟子,在趙太明,衛殤,郎天縱的帶領下,言稱與雲斷學院的眾多弟子挑戰切磋,大戰已經開始了半月,雲斷無數弟子出戰,但無一勝者,雲斷內院弟子,由趙太明等三人出手,外院弟子,則並非三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