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枷鎖,破,破掉了?”馮思坦對於剛才發生的變故顯然難以置信。在它的思維中,如果不是上位者主動解除掉靈魂枷鎖,那靈魂枷鎖幾乎是牢不可破的。
這話確實不錯。隻毀掉枷鎖而不傷及到靈魂是一種高端操作,中土神州內有能力做到這一點的不會超過十指之數。吳延陵恰恰就是其中之一。
有著神秘石碑的加成,他對神通的掌控力可謂是爐火純青,登峰造極。
“怎麼?不想說了”吳延陵看向馮思坦,麵上表情沒有變化。
“不不不,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馮思坦趕忙用自己知道的為數不多的中原俚語回複道。接著,它就將有關血妖一族的情況講了個明明白白。
這些血妖從遙遠地極西帝國趕來,為的是尋找傳說中失落的血妖皇冠。
在血妖一族的傳說中,誰得到了這皇冠,誰便擁有統治極西之地一切黑暗生物的資格,成為它們不容置疑的皇帝。
不過這皇冠早在數千年前就被草原禿發人的騎兵劫掠走,帶回了草原,供奉在草原神山上。而武華大帝派兵進攻草原,軍中驃(piào)姚將軍一路打到了禿發人王庭,馬踏神山,將這血妖皇冠取回,上供武華大帝。
不過武華大帝有著自家的平天冠,位屬人王,號為天子,自然不會去戴這血妖一族的皇冠了。
這位驃姚將軍戰功卓越,可惜英年早逝,武華大帝就將這血妖皇冠賜做陪葬品,以彰顯其武功。
這幫血妖,同狐族聯合,竟然是想要去開了這位驃姚將軍的墓!
“血妖皇冠已經在中原數千年之久,為何你們這個時候來找?”吳延陵又問。
“之前我們一族一直備受十字景教的教廷打壓,日子一直不順。大約是在六十年前吧,很多十字景教的教堂光輝都破滅掉,到處是景教神隕落的傳言。”
“我族也是在最近,才確認了景教神真的不知所蹤了,這才起了心思,要找尋回我族至寶,血妖皇冠,一統黑暗界。”馮思坦解釋道。
“那好,你就跟我一起去吧”吳延陵聽了馮思坦這話說道。
“去哪裏?”馮思坦不解地問道。
“當然是去挫敗狐族勾結血妖,對中土故寶圖謀不軌的意圖了”吳延陵瞟了馮思坦一眼。
“可這是我血妖一族的神器啊”馮思坦試圖辯解。
“這哪裏是你們血妖一族的!早在千年前,禿發人就從你們手上奪去了這件寶貝,而驃騎將軍則是從禿發人手上得來了這戰利品。”
“就是真想要,你們也該向禿發人討要才是,來我中土算什麼?”
“西域不算是中土”馮思坦想著法子混淆是非,意圖保下這件神器。
“從武華大帝時,我中土就經略西域了。數千年來,這片土地上有無數中土人士,神州英魂在這裏生活戰鬥,長眠於此。”
“西域自古以來,就屬於我中土,這是不可辨駁的事實,不容任何人篡改。”
“我們中土人,比現在的色目人要早一千年生活在這!沒有任何人,能將西域從中土的版圖中劃走!”吳延陵的話語,擲地有聲,不容一絲的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