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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房間之中,新恒宇將他從上次論道大會過後的經曆娓娓道來。
新恒宇先是去了南疆,本想去找一個魔門修士的墓,結果沒想到墓裏詐屍出來了‘血魔’。為了躲避血魔,他逃到了蜀州。
結果因為血魔對新恒宇腦海中的‘無形天魔’很感興趣,所以一直追著來到了蜀州。新恒宇無奈又往南疆十萬大山裏逃。
好不容易,血魔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不再出現,他又被陌千尋給盯上了。
他原以為‘無形天魔’是他的助力,是金手指一樣的存在。現在看來,是個角色都能感知到天魔的存在,把它和新恒宇當做食糧來看待。
“喂喂喂,你怪我有什麼用!分明是你太弱小了,我就是想遮掩也辦不到”感受到新恒宇濃濃的懊悔情緒,識海中的無形天魔頓時不滿意了。
“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打不倒你的,隻會使你更強大,這也是好事不是麼?”
“瞧瞧,人家這才叫魔門風範!”吳延陵的這兩句話很對無形天魔的胃口。
當然了,無形天魔這事,新恒宇並沒有說出來。吳延陵肯定也是有所猜測的,但既然新恒宇不說,他也不會不識趣地去問。
就像他自己從不對外說自己識海中的那塊神秘石碑一樣,人生在世,哪能沒點秘密。
天府城的另一頭,陌千尋在吳延陵動手的那一刹那就感受到了分身的死亡。這讓他不由對那處院落的主人生起了興趣。
他分出去的分身並不算強大,陌千尋沒指望靠這個分身就能打贏。但是能做到這般幹淨利索的,實在是少之又少。
所以他連酒席都顧不上吃完,就派了門下諸弟子去打探消息。這時候,院落主人的身份已經到了陌千尋手上。
“滄州神通宗,吳延陵。”陌千尋將這個名字念了三遍,心中對這位年輕的宗主生起了好奇心。
而新恒宇和吳延陵,在這時也談到了陌千尋。
“剛才那個分身‘銷魂蝕骨’的一招你也看到了吧,你什麼時候招惹歡喜魔宗了?”吳延陵問出了有關來襲者身份的問題。
這個問題,新恒宇也奇怪。因為無論從什麼角度來看,他和歡喜魔宗都沒有衝突才對。
如果說血魔是為了吞食無形天魔才對上了新恒宇,歡喜魔宗和他就沒有這樣的衝突。
歡喜魔宗來曆比較特殊。上古年間,曾經有一男一女兩個道人,認天地開辟時的陰陽大神為祖師,依據陰陽家學說,建立了陰陽道。
其鎮宗功法-《陰陽真錄》有四重境界,第一重由男變女,第二重由女變男,第三重男女同體,第四重可男可女。
女性修煉此功法,隻需將前兩步換一下就成。
這樣‘先進’,‘前衛’的功法,就算是吳延陵那個思想開放的前世都很難被主流所接受,更別提這個世界了。
所以除了最開始的兩位道人,陰陽道沒有好的苗子加入,漸漸消失於曆史長河之中。
但是其中采陰補陽,采陽補陰的思想卻被魔門給繼承,又融合了佛門異傳的合歡法門,創立出‘歡喜宗’並一直到今天。
這很不符合常理,陌千尋為什麼要襲擊新恒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