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夏如卿依然早早起來給皇後請安。
生活沒有絲毫變化,不過……
芸妃看她的眼神有些不一樣。
夏如卿沒想明白,就就不管了。
回到清雅居的時候,喜子從禦膳房弄來一簍梅子和一簍櫻桃。
夏如卿這才反應過來。
“哦,我現在還是皇上的寵妃呢!”
之前那個死亡威脅,差點兒把她的陣腳都打亂。
如今麼……
夏如卿就笑了。
“寵妃好啊!得寵就是好!”
得寵,她的命就能保住。
所以夏如卿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
最起碼,到下一次選秀前,不能失寵,不能死!
下一次選秀,秀女進宮,施貴妃的目光在誰那兒,這都不準的!
夏如卿搖著扇子,想了一會兒,就笑著站了起來。
“紫月,咱們醃些話梅來吃!宮裏的蜜餞太甜了,我不喜歡!”
“哎!”
紫月應了一聲。
一簍梅子,醃成話梅,能吃好久呢。
話間,紫月和喜子就都去準備了。
就在這時,皇上身邊的柱子忽然來了。
“給夏貴人請安!”
柱子笑眯眯的。
紫月就問:“你怎麼來了?”
柱子就從懷裏掏出一封信。
“這是皇上讓的交給貴人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寫的,不過……”
柱子四下看了看,就低聲道。
“這信,是寫給夏貴人的,聽不遠千裏送過來的呢!”
完,才把信拿了出來。
夏如卿心裏莫名咯噔一聲,接過信一看,心裏忽然就熱乎了起來。
就是那種,幾經飄搖的浮萍,忽然找到了支柱一樣。
“是了,就是他!”
除了夏靖風,還有誰!
夏如卿拿了幾塊兒銀子,把柱子打發走,就拆開信封看了起來。
和上回的不同,一行一行字體,褪去了稚嫩,已經有了些自己的風骨。
看到最後,夏如卿忽然喜出望外。
“靖風考上了白馬書院!”
喜子摸了摸腦殼。
“白馬書院?是不是很厲害!”
紫月敲了他腦袋一下,就。
“白馬書院都不知道,那可是江南最好的書院,以前聽我們那兒老一輩的人過,誰要是考上了白馬書院,那可是光宗耀祖,以後是要當官兒的!我們家鄉就有許多書生們去考,可到底也沒聽誰考上了!”
喜子眼睛亮晶晶的。
“紫月姐姐你知道的還真多,給我講講吧!”
紫月就一一了起來。
夏如卿也在一旁聽著,最後,還忍不住心翼翼地問。
“真的……有那麼厲害嗎?紫月你是怎麼知道的!”
問到這個問題,紫月臉色有些不對勁。
像是……有點兒受傷的樣子。
“怎麼了?”
紫月就低了頭。
“我時候,我娘給我定了一門娃娃親,他是讀書人,很儒雅,很知禮,我見過兩回,他告訴我,他的目標就是白馬書院!”
“我十歲那一年,他十三歲,是去遊學,去江南考白馬書院,可是那一去,就再沒回來,後來我家遭了難,父母都不在了,這門親事也就自然而然不作數了!”
紫月的身世也是坎坷,道最後,她都要哭了。
夏如卿也覺得,自己不該問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