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總有個例外不是?
李盛安看著眼前,皇上抱著夏貴人大步進屋的背影,有點兒如夢似幻。
他狠狠掐了自己一下。
“沒做夢吧!”
哎呦真疼!
柱子冒出了個頭。
“師父,您沒看錯!”
“去!”
柱子的腦袋又成功得到他師父的拂塵親吻一枚!
……
不喜歡皇後那兒的暮氣沉沉,昨兒個又跟貴妃吵了架。
所以,趙君堯心情很不怎麼樣。
但看到裹著泥巴的,夏如卿那蠢萌的模樣,他還是想笑。
不!不能笑!
哪朝哪代的皇帝整嬉皮笑臉?那不是皇帝,是傻子吧。
帝王講究的是喜怒不形於色,高深莫測。
所以,趙君堯繃著麵癱臉,憋笑憋得很辛苦。
“皇上,我把你的衣服弄髒了……”
這是夏如卿第二次和皇上這句話。
第一回是他嚇唬自己,她在他懷裏哭得不能自已,鼻涕眼淚弄得到處都是。
這回麼……咳咳!
不能怪自己。
趙君堯抽了抽嘴角。
他想:‘你知道就好!’
但動了動唇,還是沒話。
主要是一開口可能會繃不住笑。
帝王的麵子怕是保不住,所以索性就不開口了。
倆人的衣服都沾上泥,都髒了。
要沐浴更衣。
可是地方不夠大,那就……一塊兒洗吧。
夏如卿被抱著一路進了浴室。
看著宮人們依次退了出去,夏如卿有種大事不妙的預感。
她腦袋一靈光,連忙:“皇上,我腳崴了,疼!”
他不會這麼饑渴吧,連受傷也不放過!
不想,趙君堯卻湊在她耳邊,聲音低沉地。
“待會兒朕叫個太醫來看看,要是沒大礙……”
著,就用那種‘你就死定了’的眼神看著她。
夏如卿心裏一虛,忙又賠笑:“皇上,我突然覺得,又不是那麼疼了!”
趙君堯勾了勾唇,心:算你識趣!
淨房裏,一切都齊備了。
幾個宮女立在屏風後,手裏拿著棉布,等著伺候。
當然不是伺候夏如卿的。
如果皇上不在,夏如卿能使喚的,也就紫月一個!
浴桶也換了足夠大的,熱水溫度剛剛好。
一共洗了三遍。
擺脫了泥巴之後,夏如卿又恢複了仙女的模樣。
她比較能吃,又處在發育期。
過了一個冬一個春,再到夏的時候,她胸前的山包已經大變模樣。
穿著去年的肚兜都兜不住,鼓鼓囊囊的,眼下什麼都沒穿,就……很吸引人!
趙君堯眯著眼調侃她。
“吃那麼多好東西,總算沒白費!”
心裏卻暗戳戳地高興!
夏如卿一看他那目光,連忙護住胸口,往後躲了躲鑽到水底下,羞得麵紅耳赤。
“皇上!”
“腳不疼了?”趙君堯又笑。
“不疼了!”某人很怒!
明明那麼多女人,為什麼還是一副餓狼的模樣。
難道那麼多女人都不能滿足他?
對此,趙君堯表示抗議:
他有那麼隨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