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太監麵麵相覷。
“異常之事?”
顯然不是很明白的樣子。
李盛安就有些著急。
“就是……不尋常的事”
“關於……杜貴人的,或者是程貴人的!”
按兩個貴人之前也沒什麼衝突。
不可能一上來就,一個要另一個的性命。
所以肯定是暗地裏有了什麼異常。
兩個太監就抓耳撓腮開始想。
想了半晌,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昭祥閣的管事太監斟酌著道。
“要杜貴人,平日裏是有些不安分,愛和我們主子嗆聲!”
“可我們惠嬪主子好性兒,不和她計較”
“她也鬧不出來什麼事兒!!”
“另外就是,之前有一段時間,杜貴人愛往皇後娘娘的椒房殿跑!”
“每次回來臉色都不好看,奴才也不敢多做猜想!”
“其他的異常……奴才實在想不出來了!”
反正,杜貴人一直就都是那樣唄。
話不會,也不招人待見。
整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實則……過的什麼日子,隻有她自己知道罷了。
李盛安又問。
“最近,有和程貴人鬧矛盾?”
那管事太監想都沒想就答道。
“李公公您怕是也知道,就杜貴人那性子,宮裏沒有幾個沒鬧過矛盾的!”
“今兒個和這位吵嘴,明兒個和那個嗆聲,這個算不得異常!”
“要是不這樣,那才算異常呢!”
李盛安:“……”
得了,這邊兒也沒什麼好問的。
轉頭就看向宜春宮的管事太監。
“你呢?可有什麼線索?”
“好端端的,你們程貴人怎麼會遇到這事兒?”
那管事太監更苦惱了。
這算怎麼?程貴人的脾性還不好嗎?
怕和嫻嬪娘娘有一拚了。
當即就跪下道。
“李公公,我們程貴人的性子,後宮裏都是有目共睹的!”
“都嫻嬪娘娘是好性子,我們這位,也差不到哪兒去,別是打罵下人了,平時連話都不大聲!”
“雖,沒多少賞賜,可平日裏恩典可不少!”
“要矛盾,那更是沒有!”
“從沒見過我們程貴人和誰紅過臉!”
兩個管事太監該的都了。
趙君堯就擺了擺手,讓他們都下去了。
李盛安也發愁了。
“皇上,這怕不是矛盾!”
不是矛盾,就是陰謀!
杜貴人被當成了槍使了,背後之人麼。
趙君堯眯了眯眼,‘難道是……皇後?’
“交給慎刑司吧!”
“你也督促著,朕眼裏容不得沙子!”
如果這一回縱容了,下一回呢?那他的後宮,成了什麼了!
李盛安趕緊跪下磕頭。
“是,奴才遵命!”
李盛安在宮裏這麼多年,手段那是了不得的。
慎刑司也不受後宮的限製,直接聽令於皇上。
所以,都是自己的心腹,根本不必擔心弄虛作假。
把案子交給他們基本就能查個水落石出。
所以,趙君堯也就放開了。
午膳吃得晚。
所以,晚膳也沒怎麼吃。
白太累,趙君堯就去了紫宸殿歇息。
一夜相安。
……
嘉元六年六月十七,嘉元帝皇二子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