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能怪她。

本來就是一知半解的,而且還要掩飾份不敢實話。

所以支支吾吾的,更解釋不清了。

最後她幹脆一甩頭直接道。

“皇上,總之這是一種專門用來釀酒的花!”

“這種酒就叫做啤酒了!”

“您要是沒聽過,就當是臣妾自己自創的吧!”

夏如卿抱著他的胳膊撒一笑。

趙君堯輕咳兩聲也十分無奈。

“朕無所謂,你喜歡就好!”

完他隨手接過她遞來的酒杯又抿了一口。

嗯,好像……是有那麼點兒意思。

他能喝第二口也是因為,剛剛第一口過後,回味中的那絲絲甜味上來。

和卿卿的一樣。

好像……還真是先苦後甜。

倒和平時喝的辛辣的酒大為不同。

第二次入口。

照舊是先苦,不過唇齒好像比較適應,並沒有先前那麼苦。

反而過後那股甜更加濃鬱,竟叫人有些罷不能。

於是又有了第三次嚐試。

就這麼一口一口的,一杯酒很快被他喝完。

趙君堯看著手中空空如也的酒杯,眼裏盡是不可思議。

‘真是沒想到自己會喜歡這種東西?’

‘他好像瞬間就適應了!’

‘難道這世間,真有叫啤酒的東西?’

“卿卿,這花是你種的?”

他可以百分百確定,這花他沒聽過也沒見過。

夏如卿搖搖頭。

“不是我種的,這是一味中藥,名叫香蛇麻!”

“臣妾在古方上看到,就叫人包了些幹花來試了試,沒想到還真成了!”

夏如卿越聲音越。

她心虛啊,要不是現代在中藥店打過一段時間的工,她又怎麼會認識這個奇葩的中藥名?

至於釀酒,她確實是無聊瞎試。

以前鎮子裏有釀啤酒的作坊,她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步驟。

可了解並不代表有條件。

畢竟真空壓縮氣泡等等都是需要專業設備的。

她手邊除了幾隻酒罐子什麼都沒有,也就沒抱什麼希望。

沒想到最後出來的味道還像回事。

雖肯定沒法現代的比,但她已經很滿足了。

趙君堯笑著攢了句不錯,還要再來一杯。

夏如卿趕緊製止。

“皇上,貪杯可不好!”

“前幾您飲宴喝了不少了,還是少喝些吧!”

趙君堯見她這麼緊張自己,心裏一陣暖意融融。

“也罷,那就不喝了吧!”

夏如卿總算鬆了口氣。

不是不敢讓他喝,而是她對自己的手藝不信任。

你萬一給一國之君喝出毛病了可怎麼辦?

她怕是拿命也賠不起啊。

“皇上您還是喝茶吧!”

著叫人將碗碟收了起來,又親自斟了一盞茶遞給他。

趙君堯笑著抿唇喝了,早膳方畢。

……

用過早膳。

看了看外邊兒色甚好,夏如卿就想出門。

趙君堯卻攔了她。

“你子弱,外邊冷你還是別出去吧!”

本來冬快過去了,再凍出個什麼來豈不吃虧?

夏如卿有些不甘心。

“太陽這麼好應該不會太冷吧!”

“不信你試試?”趙君堯挑眉。

夏如卿就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