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和以前一樣畏畏縮縮,她有才華,有地位,不卑不亢。
她性情豁達,胸懷寬廣,她活得通透大氣,終於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樣子。
旁邊那些人聞言立刻噤了聲,一個個轉頭瞪著她,想要反擊卻不敢。
隻好蠕動著嘴唇在心裏罵了幾句,低眉順眼縮起了頭。
夏采央冷笑。
“就你們這點兒本事,還有膽子來諷刺別人,還是別出來丟臉了!”
那幾人一聽頭埋得更低。
不是不敢反駁,而是這場合不行。
誰敢在公主府鬧事那怕是不想活了。
要嫉妒,那是真的,不光嫉妒,她們甚至還恨。
這些話的人其實地位並不低。
甚至好幾家當初都是想尚主,讓自己兒子當駙馬的。
看中的就是四公主和當今皇上的關係。
誰若是成了四駙馬,隻要這家人不是謀反不作死。
那未來百十年裏的榮華富貴那可是板上釘釘的。
這種又安穩又有體麵的富貴,沒有一人不想要。
隻可惜。
四公主瞧不上自家兒子。
那麼多競爭者中,隻有時家的兒子脫穎而出,她們怎麼可能不嫉妒?
但是嫉妒又能如何?
四公主不願意誰敢強迫,所以她們隻能接受。
心裏再憋屈也隻能憋著,或者通過這樣的方式發泄出來。
如今被夏采央一嗆,她們連發泄也不敢了,隻能埋著頭。
夏采央看了一圈,麵露諷刺。
‘就這樣的家世和教養,有什麼資格酸別人?’
……
洗三禮辦得隆重而盛大。
京城有頭有臉的,但凡和皇室占了一點兒邊的都被請了過來。
還有時家的親戚,時家的門生等等。
前院一大片,後院又是一大片。
吉利話和金銀寶石各種各樣的禮物不停地往出送,氣氛也融融恰恰十分熱鬧。
內院這邊。
因趙君堯身份特殊,他不好去女眷們的桌子上湊,也不想去前院。
於是象征性地露了個麵,回了自己的院子。
夏如卿見自己在眾人也放不開,也推累了起身離開。
兩人一起去看樂兒和寶貝外孫,順便送個禮物給孩子壓一壓。
夏如卿送的是一對兒赤金鐲子,是她專門去寺院裏求的,別的都不圖,隻想要孩子一世安穩。
至於趙君堯。
別看他嘴上對外孫都是嫌棄,可送禮物時卻毫不手軟。
大手一揮,叫人直接抬了一箱子過來。
夏如卿都驚呆了。
“您這是,想讓孩子直接抓周吧!”
趙君堯挑眉,用一副‘你沒見過世麵啊’的目光看追她,淡淡道。
“這隻是洗三禮的禮物而已,抓周這麼點兒哪兒夠?”
夏如卿有些無語,但還是沒什麼。
裏間兒正抱著孩子逗弄的樂兒聽見了忍不住問道。
“父皇您帶了多少東西?”
趙君堯被這一聲’父皇‘叫地十分舒坦,他眉眼一舒,直接拎著箱子去了裏間。
“也不多,就這麼幾樣吧”
“都是孩的玩意,放著也是落灰,不如都給你”!
樂兒一見,都是些從外洋來的精致的玩意兒。
巧別致,做工精美,用料考究,色彩鮮豔,任憑哪一樣單拿出來都是稀世的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