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嗎?”秦風有些驚愕的瞥了一眼曾秋雲,心道這個女人有這麼好?
“秋雲姐,的確很辛苦。”連一直沉默淡定的龍月心都開始說話了。
不為別的,就憑人家那麼無私的‘奉獻’也該讓她得到這份感激和人情了,更何況,她們所說為秦風敷冰擦拭身體,的確是曾秋雲一個人忙活的。她們倆一個千金大小姐,一個隻會拿著刀子和衝鋒槍二乎乎的殺人,哪裏幹得了這種伺候人的活。
“啊?就這些?”秦風眨了眨眼,若有所思的望著曾秋雲。
“怎麼?你還想要什麼?”曾秋雲怒氣衝衝的瞪了他一眼,“難不成還得送你一場豔遇?”
“額,沒,沒。我哪敢打您的注意,嘿嘿。”秦風嘿嘿一笑,連連搖頭,隻不過心裏卻是有些意味深長。
望著秦風這幅傻乎乎的樣子,曾秋雲直接罵了一句‘傻帽。’
突然間,她的眼圈瞬間濕潤,一片紅紅的,連忙轉過頭去,心裏莫名的酸楚和委屈。
明明已經付出了那麼多,明明心裏是那麼的在乎,可是,這一切卻隻能憋在自己心裏。這種感覺,很難受,很心酸。
“好了,好了。別再討論這些沒用的了。”董菩提也看出了曾秋雲的異樣,連忙上前打著圓場,說道:“都這麼晚了,趕緊休息吧,明天一早還得趕緊回國呢。”
秦風又和眾人說了幾句囑咐的話,直到確保這家夥身體並無大礙,眾女在返回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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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秦風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卻怎麼也睡不著。
他心裏一直在嘀咕猶豫,莫非之前發生的一切都隻是一場夢?自己和曾秋雲之間,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如果真的是夢的話,為何那種感覺那麼真實,仿佛親身盡力,曆曆在目。
而且,自己吸收了將近多半根的鹿活草,再加上先天之火的反噬,怎麼會隻會發燒一場就沒事的?
況且,這一覺醒來之後,自己身體的能量又精純強大了不少,直接到達了地級中期,而且自己之前體內的先天之火雖然強大,但總是一顆不穩定的定時炸彈,仿佛隨時爆炸一般,現在他完全穩定下來,就想一把狙擊槍,不動則已,一動必見血。這才是一個大殺招,先天之火的成熟形態。
太多太多的疑惑讓秦風想不清楚,想到這,他幹脆穿上衣服,踏上拖鞋,直接走到曾秋雲的房間門前。
敲了兩下門,屋子裏裏便傳來曾秋雲的聲音。
“等一下。”
“是你?”
見到秦風,她表情微微顯出一絲驚訝。
秦風掃了眼曾秋雲,此刻她還穿著那一身旗袍,眼圈紅紅的,有些發紅,好像大哭過一場一般。
莫名的,突然間秦風一陣心疼。
“這麼晚了,你還不睡覺嘛?”
“你管我?”曾秋雲故作蠻橫的白了秦風一眼,“姐習慣半夜追劇看帥哥,比你們這些歪瓜裂棗順眼多了。”
“怎麼,還不進屋?等會讓人看到還以為我這上司要潛規則下屬呢。”曾秋雲哼聲說道,用一隻腳踢開半扇門。
“嘿,有這樣的上司,咱巴不得天天被潛規則呢。”
秦風訕笑兩聲,卻讓曾秋雲啐了一口‘沒正行’。
那扇門剛剛關上,秦風直接拽著曾秋雲的手臂,向後一推,接著整個身子向前一挺。
一個標準的‘壁咚’,準確的說應該叫‘門咚’。
兩人鼻尖的距離不超過三厘米,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呼出的熱氣和砰砰的心跳。
“你,你要幹嘛?”曾秋雲直接出聲,心裏如小鹿一般慌亂的跳了起來。
“秋雲姐,我有事要問你?”秦風的語氣不疾不徐,一雙明亮的眼睛瞪得人心發慌。
該死的,難道他,他發現了我們倆之前的事,啊,他這是,這是要幹嘛呀。
曾秋雲心裏無限的緊張和慌亂,有了之前的經驗,對於秦風她倒是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害怕畏懼情緒,甚至於,她心裏還有一些小期待,小希望,希望秦風能夠明悟了解到些什麼,然後,再繼續做出一些逾越朋友間距離的事情——
女人,就是這種神奇的生物,她們一邊拚命的攔著護著,把秘密攔在心裏。卻又無比希望你像福爾摩斯這樣的大偵探一般,通過蛛絲馬跡找尋真相,拚命的鑽進她的心裏。
更為羞澀的是,她不禁又回想起幾個小時前,兩人那纏綿瘋狂的一幕,這讓多年重嚐愛情滋潤的她春心蕩漾,下體不禁浮現一片濕潤。